样。
岑叶宁知道,所以凑过去,屏息认真听着。
她低下头,回忆起一些刻意被忘掉的事情, “先违约的人是我,我才是要说对不起的人。”
是她先把他推开的。
他笑的越无谓,鹿童言心里就越难过,手指绞在一起,非常纠结的表现。
“叶宁。”
“嗯?”
“你说如果道歉的话,他会原谅我吗?”
“会。”
岑叶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鹿童言被她的反应惊到, “可是你都没有问我是什么事情?”
“噢。”岑叶宁似乎才反应过来, “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鹿童言:......
就在刚刚,她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忍着头疼没有回去,就是想和他多待上一会,即便是这样偷偷的看着他,也是好的。
有人送进来几副骰子,穆子骁甩着手臂摇着,桌子上堆着钥匙扣,手表,几个女人撑着下巴坐在旁边,眼底浓浓的爱慕与崇拜。
“想说就说。”岑叶宁胳膊碰了下她, “你看那个女人眼珠子都快盯陈错脸上了。”
“我现在过去会不会很尴尬。”
“这有什么,我也想过去看看赵西商今天能输多惨。”
音乐空隙的当,鹿童言听到穆子骁问: “对了,有仪什么时候回来,我听说快了,下个月。”
赵西商看向陈错。
“她在波兰有场演出,还有几场比赛,估计五月份回来。”
陈错摇着骰子,随口回答,手指上银色的光随着动作一闪。
“还是祖哥行程了解的清楚。”
“那你不废话,人家什么关系。”
“......”
断断续续的,她听到订婚这两个字,中间有人坐过去,鹿童言看见陈错低头笑了下,说了几个字。
没听清。
所以那戒指,原来是订婚。
周围人笑。
“怎么了?”刚准备站起来的岑叶宁发现鹿童言又坐了下去。
“还是算了吧,我感觉不太舒服,想先回去。”
岑叶宁担心的看着她,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难受了?”
鹿童言: “不是,就是有点头疼,回去睡一觉就好。”
“那个谁,下来,今天可算是让陈错输一把了。”
穆子骁呼了一声,兴奋的搓着手, “愿赌服输,来,话筒递过来。”
一个头发烫成羊毛卷,分成两股扎在脑后的女生被打断唱歌,不情不愿地过来, “干什么嘛。”
穆子骁搂着她的腰, “唱的什么玩意,音准还没老子好。”
“人家练了好久的。”
“行了,没事多跟你姐学学。”
何嘉欣右腿搭在左腿上,闻言目光轻飘飘的在女生身上放了下。
这个女生画着活泼俏丽的妆容,与何嘉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何嘉欣倒也不生气,右脚脚尖轻轻提着前面的桌腿,眼镜直勾勾盯着对面的陈错。
“这眼神,拉丝了吧。”
岑叶宁点评。
陈错刚才输了骰子,穆子骁估计他喝多了,硬要他唱歌。
本来放在平时,陈错是不会答应了,可今晚他像是特别的好说话,笑着说了句, “换个新的啊。”
穆子骁立马叫人, “快去找只新话筒。”
陈错握住麦克风,伸手拍了拍。
他没站起来,左手搁在大腿上,视线落在前面的大屏幕上。
房间里的其他人坐着或站着,整个晚上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这么安静,只有男人略微有些低沉的嗓音。
他的音色很干净,是雨打芭蕉,娓娓道来。
“今天失落才明白
默默道理
越是怀念你
越怕没法一起。”
本来想着起哄的穆子骁,看向陈错的目光都变得崇拜,他妈的这人连情歌都唱的这么真挚。
偏偏桃花眼看谁都深情,难怪能祸害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