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煜安催动体内流火,犹如一块温热的玉石。 “热了么?”他的薄唇描绘华凌祁挺俏的鼻尖,沙哑问道。 “都快烧着了。”华凌祁齿尖轻咬他的喉结,“侯爷才真是好手段......” “今日阿祁是否好好可怜可怜我。”骆煜安托着她的腰,翻身在上。 华凌祁眉眼含薄雾,说:“那就要看侯爷有多卖力讨好了。” “一生不嫁人育子。”骆煜安挑达问道,“姑娘为何招惹我?” “侯爷貌美。”华凌祁坦言,“看上你了。” “姑娘这般坦荡。”骆煜安低笑,“脸红什么。” 华凌祁的腿勾着他,说:“热的。” 骆煜安也热。 他侧首压向华凌祁的唇,厚实的掌心带着股狠劲,揉着她。 “嗯......” 风寒才好的华凌祁受不住这般强势地侵夺,夹着点闷闷的鼻音,溢出声。 骆煜安弓起背,吻着华凌祁,推着她往上挪动。 华凌祁圆润的指甲划着他的下颌,她的腿被顶着,不敢乱动。 “脸好摸吗?往下来。”骆煜安发坏,捉住华凌祁的手,说,“称心合意么?” 朝气蓬勃的热度,华凌祁碰了一下,便缩回手,手指卷曲。 “起劲挑逗我,这就怕了?”骆煜安弯着眼睛笑,拨开她的手,十指相扣,低沉问道,“想试吗?” 华凌祁垂眸,曲起腿,看着他脸色微变,满意笑道:“归海聿凃需佛变日出生的破瓜之年以上的处子,在功勋阁八个方位,供一盏灯。” 长指探进骆煜安的头发,魅惑道:“今日,不成。” 骆煜安贴在她颈间,嗤笑道:“阿祁啊,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你......”华凌祁迟疑道,“可以用别的法子试试。” “......”骆煜安抵着她的耳朵,无声道,“怕吓到你。” 夜里落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雨雪,翌日,南风打着哈欠,抱着扫帚打理院子,见着推门而出的骆煜安,迷迷瞪瞪地说:“主子,饭菜备好了,现在用么?” 骆煜安眼底阴郁,整理袍子,戴好手套,说:“等姑娘醒了。” “姑......”南风懵了,“姑娘?” 武宣候从华家二姑娘房里出来的? 南风连滚带爬吓跑了,撞到阳离,结巴道:“主,主子......” “主子夜里歇姑娘屋里了。”阳离补充道,“你耳朵昨夜睡着了?” “没有啊。”南风掏掏耳朵,追问道:“那为何瞧着主子不高兴呢?” 阳离欲言又止。 一:索求无度。 二:压根没成。 华凌祁起得晚,漱完口,拿着帕子净手,问:“那女子如何了?” 齐琡面色冷峻,说:“大夫给用过药,睡了,不过脸毁了。” 中都来的其中一位女子,昨夜里跑到驿馆后院柴房,点了把火想自焚,幸好被值班的绣衣发觉,晚一步人就烧没了。 “寻常女子怎么躲过巡查守卫的?”华凌祁问。 “谁都说不上来她怎么走到柴房的。”齐琡说,“没药闻到那女子身上有紫河车的味道,不知是否与之相关。” 当天,华凌祁替下没药,默然站到女子们中间。 太常朴崴焦头烂额,对归海聿凃说:“少一人,如何是好?在,在零飏郡寻一女子补上,可行吗?” “不可。”归海聿凃说,“每处的天地之气不同,此地之气污浊,而中都之地以紫气笼罩,这几位女子涉世未深,不曾受污邪侵体,若是混淆,龙脉必断。” 朴崴惊吓颤抖,哭丧着脸,说:“想想办法啊,这人清醒不了,如何完成仪式。” 尚颜湫挑着桌上的点心,说:“夜间你们就没听到什么异动吗?” 归海聿凃白绫遮目,尚颜湫俊俏倜傥,女子们胆怯脸红偷看,相互推搡。 华凌祁被挤出来,听到身后有人说:“她们都在一间屋里,这位姑娘说吧。” 说什么? 睡在那间客房的不是她。 华凌祁看向归海聿凃,说:“那姑娘......” “唤阿细。”尚颜湫眉开眼笑道。 “阿细姑娘有何病症?”华凌祁问道,“近日我见她服过药,却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