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往上,探到她身前心口。 明明天冷,人却热了。舜音轻喘,人已被按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忽而听见低头说话的声音:“你我现在算彻底是一路人了?” 她已心烦意乱,胸口处好似火在灼,越来越旺,被指带出的酥麻一道一道,紧眉说:“你已不是当初那个书生,怎还记当初的话?” 穆长洲呼吸拂在她耳边:“我倒情愿还是当初的书生。” “……”舜音一搭在右臂上,按到硬实的臂弯,忽然想起刘氏说的那番话,想象不出所谓乞降而出的场景,更想象不出是如何从当初模变成如今这的。 忽被握住,连心口都似被一握,舜音陡然回神,腰后抵上桌沿,被身躯紧紧压住,抬头迎上脸,么都想不了了,只剩如潮上涌的滚热,窜动不息。 忽的身被一托,她一把搭住右肩,鼻尖闻到左肩窝处淡淡的药味,想了起来:“你的伤……” 穆长洲身抵她,唇动了动:“我轻点。”脸贴近,蹭过她鼻尖,“已忍到今日了。” 舜音心口霎时紧跳,被抓送入衣襟,被带拽松外袍,被带扯开腰间束带。 胸口里越跳越快,她眼见外袍落地,中衣松散,露出紧实的肩臂,受伤的肩窝已重新包扎过,连裹的白布都在随沉沉呼吸轻动。 指尖被带去腰间,一低头,亲了上来,舜音唇刚被含住,心口便如被一撞,身猛一晃,乎被的忽然撞近弄失心神。 穆长洲带伤的左臂搭在她身侧,右臂紧箍她,身沉而缓。 舜音一扶在腰侧,另一始终搭在右肩。 天早黑了,先前在说么也都甩去了,只剩人影灰蒙蒙地叠映在屋中一侧。 一一温沉和缓,彼此却呼吸愈重,反而是更深的难熬。 外面还寒风吹过声响,舜音身上却已快出汗,搭肩的抓去右臂,快抓不住,想撑去身侧。 忽的身一晃,险软倒,一把勾住后颈,被扣紧稳住,撞到胸膛。 穆长洲在她唇上吞含,贴去她耳边,忽然说:“叫我一声,音娘。” 舜音都快找不到自己的气息:“穆……”喘气一顿,想了起来,“二哥?” 似笑:“早说好了的,要亲近,你我是一家人。” 舜音根本没心思去想,微微张唇换气,在颈后胡乱摸到一层细密温汗,脑中近乎要空了,忽然被一抱,连忙攀紧,已被带往里。 人伏去床上,她回头,意识在左肩扶一:“你不是说轻……” 穆长洲右臂用力扣住她,骤然欺上。 话没再说完,她一抓住软柔的茵褥,人如被狂浪拍过的轻舟,重重一掀,落入身后汪洋。 穆长洲贴她耳,喘息低语:“叫我二郎。” 舜音身在晃动,心底也在晃动,耳边早已滚烫,那两个字说不出来的亲昵,她咬唇忍住不出声,没法开口。 只右臂就将她箍地牢牢的,一沉一喘不停。 舜音脸半埋在锦被间,紧紧揪住茵褥,如乱潮拍岸,如疾风劲过,被一阵一阵扯住。 直至狠力一动,她指紧了紧,陡然一松,终于逸出声来,认降般低低唤:“二、二郎……” 穆长洲低头,唇落在她颈边,比她喘息还重,似还不满意:“柔情一。” 舜音背上一阵阵发麻,彻底没了力气,闷声轻轻说:“那不叫了。” 穆长洲抱住她,含过她耳垂,忽近身一压:“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