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扶起卫子道。蝶舞道:“不追他,你的毒怎么解?”卫子道摇摇头,“追上她,她也不会给你解药的,更何况她说的对,我如今是被尊主通缉之人,魔域密令估计很快就会到燕京,这里离灵王府很近,估计平生醉,更希望我死。” “卫王,怎么可能?是谁要栽赃陷害你的?”蝶舞说。 卫子道笑笑:“蝶舞,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也谢谢你救我,可是我不想也不能欺骗你们,更不能拖累你们。”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未之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看蝶舞。 “我不信,我不信,”蝶舞不停地摇着头。 卫子道挣扎着站了起来。蝶舞忙伸手去扶,卫子道摆了摆手,“你们不用管我,魔域通缉令应该还未到,如果尊主怪罪下来,你们只推说不知情,尊主应该不会责怪你们的。”说着,他摇摇晃晃地向城外走去,腹中的绞痛不时袭来,卫子道一声不吭,只是任由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而内心的伤痕更是让他痛苦万分。如果说一个女人在遭遇背叛的时候,可以痛哭流涕,可以哭天喊地,可以在别人那里寻求同情和安慰。那么一个男人面对背叛,更大的痛苦是来自背叛的屈辱。这种痛就如同把一个人的衣服当众一丝丝拨开,把尊严放在地上揉搓,痛的即便是要死,却只能自己去忍受。不能哭,不能喊,更不能说。 “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卫子道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他怕自己一旦停下来,就会把剑深深的刺进自己的胸膛。他可能会,而且那是如今最轻松的解除痛苦的办法,但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他是卫子道,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正当他踉踉跄跄的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难道他们追来了?卫子道反倒是笑了,死对于他来说反而是轻松了很多。 “卫王!”来的不是杀人的人,而是救人的人。 “蝶舞,未之空,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未之空,看看蝶舞,“卫王,无论你在哪,都是我们心中的卫王,我们愿意誓死相随。”蝶舞坚定的说。她看看未之空。未之空点点头,翻身下马,把卫子道抱上了马背,“卫王,我们快走,他们说不定马上就会追来。”说着,未之空和蝶舞骑着马,带着卫子道出南城门,向金陵的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