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丧尽天良用化尸粉毒害多少人命,而导致洛阳血流成河,但是如此惨无人道的行为没有哪个名门正派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更别说声讨魔域了,人人自危,哪有什么侠义存在!花尘风只想好好睡一觉,然而那厮杀声越来越近,他虽然心灰意冷,打定决心不再多管闲事,然而那一声声的惨叫声让他觉得心烦气躁,不由的翻身坐起。“我到要看看谁在吵我睡觉!”说着从树上跳了起来,凌空踏虚,穿云而去,掠在树林上掠过,厮杀声更加近了,似乎就在树林外面,他纵身窜出树林,发现一群人狼狈不堪的向着边仓皇逃窜,断后的是一个手拿冰铁大棍的年轻人,只听他大喊:“阿宇!快跑!” “一个多别想跑!”一个精瘦的中年人凌空而起眨眼蹿到了眼前挡住了众人的去路。只见他金盔金甲,身披一件红色斗篷,鼻下一撮小黑胡,手持一杆亮银枪,横枪而立,威风八面。也在同时远处一队的兵丁跟着跑过来把众人半包围在当中。 尽管如此,这拿棍的年轻毫无惧色,见敌人围了过来也不答话举棍子就冲了上去。而这金甲人见冰铁大棍迎面砸来,也不躲闪,轻“哼”了一声,举枪相迎,“山河断!”只听“当!”的一声,多大的力气,直震的这个年轻人虎口发麻,不由手一松,棍子“嗖!”的一声飞出了几丈来远,他自己也不被震的后退几步,“噗通!”一声所在地上,还没等那年轻人反应过来,这金甲人将长枪横扫一周,分心便刺,这年轻人手无寸铁,眼看枪已经到了眼前不由得眼一闭,心想,完了,我这算是交代了,可惜呀,我这正当的年华还没有讨着个媳妇,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半天也没见一丝的疼痛,不禁奇怪,再睁眼一看,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枪头。 金甲人大惊失色,撤回铁枪,大喝:“来者何人!” 这个人微微一笑:“花尘风!” 他说的轻巧,却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吃惊,洛阳一战,不但让洛城西的名满天下,花尘风的名字也是家喻户晓了。 “大哥!”倒地的年轻人“蹭!”的站了起来。 “小东!”花尘风没有回头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他:“你退一边给大哥观战即可!” “花尘风!洛阳失守,洛城西以身殉城,你是英雄,你倒好自己桃之夭夭,现在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金甲人骂道。 要以前花尘风肯定早已经火冒三丈了,然而自从与温良一战之后,在大哥的教导和熏陶下,已经成熟多了。他轻蔑地笑笑:“方无情,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这么多废话,现在走还来得及,晚了估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花尘风是语气不嗔不怒,就好似在闲话聊天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 有些侮辱是不需要什么粗俗的话语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你感受到无尽的被蔑视感。 “就算洛城西我都不怕,何况你!”金甲人说着气运双臂,挥起银枪,忽左忽右,旋转如风,接着突然跃起一丈,从天而降直戳花尘风“撼岳击!” 花尘风不敢怠慢向后雁行躲开枪尖,暗沉刀气,趁金甲人枪未落地之时,轻轻挑起逼压敌身,一刀直插对方的胸腹,欲夺其心魄,碎其肝胆。 金甲人在半空中,枪尖朝下却见花尘风却见花尘风的刀从半空中劈来,只能上提枪杆相迎。花尘风的刀虽然躲了过去,但是他因头朝下一枪戳空,整个人也只能摔了出去。 花尘风见其抽枪杆格挡,他知道这人一身的力气自然不会和他硬拼,急忙消了刀气,向前劈的刀变成了虚晃一招,撤了回来。这就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花尘风撤回刀气在双脚落地的同时,又反身向前跟步,乘胜追击,刀随身体旋转带着强硬的刀气连环挥斩,金甲人此刻还未站起这刀就又到了,哪感怠慢,一个驴打滚的功夫滚出多远翻身站起,刀虽躲过了,但去强烈的刀气击在他身上,让他内息翻滚,他咬了咬牙,把震乱的内息压了下去。回头看看一脸蔑视的花尘风不禁暴怒,眼露凶光,胸腹一起一伏,突然举枪向着花尘风左右刺去,枪尖忽左忽右,让人是防不胜防。花尘风急忙举刀格挡,然而方无情这一枪竟然也是虚招,他枪尖收回,内息重聚枪头,腾空而起,“雷霆动!”银枪划破天空,奋力一击。只见万千的枪头从上而下戳来,炫人二目,自有雷霆万击之势,不愧为雷霆动。 雷霆动必只有一枪为真,但真就是假,假亦是真,虚实幻想瞬间即便,如何分清? 花尘风闭目止息,相可乱眼,却不能乱心,就在枪头落下的同时,花尘风睁开双眼,心已明目,眼中幻象全无,只见一杆银枪直戳自己头顶百会穴,可见一击必致其一死,他非但不后退,反而向前雁行,躲过枪头,直接贴到了方无情身前,花尘风的刀逐渐泛起红光,幽冥气劲侵蚀,魔性突生,左右反刺回到连斩。方无情的枪已经随着雷霆动扔了出去还没未收回,花尘风的刀已经砍穿了他的金甲,直刺入体,一股股鲜血飞溅而出,而此刻无情刀却不能自持,突发魔性,花尘风不由的又砍出来十余刀方才勉强收住,再看方无情可怜的已经被砍的七零八落,惨不忍睹,一时间万籁俱寂,众人都被这残忍而魔性的刀法惊呆了。直到花尘风收刀在手,扭头向这群喽啰看过去的时候,众人才如梦初醒,如同遇到魔鬼一般,吓的四散奔逃! 花尘风拿刀的手有些颤抖,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