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似的。
刚刚被扶出发射藏的陆沉被灰尘呛的咳嗽了好几下,他扭头看了一眼曾经是物理所院士办公室的“建筑”结构,结果只看到了一团扭曲且无法辨认的残骸。
发射舱虽然带着陆沉逃出生天,但着陆的地方却是一个遍布老旧建筑物的居民区。好几栋民房被发射舱的反冲尾焰拆成了碎片,但好在看上去没有什么人员伤亡出现。
自家房顶突然消失不见的居民们正在用饱含情意的粗口问候着肇事者。前来解救陆沉的这些黑衣调查局特工们,除了要防着导致“终极逃脱设备”启动的危险因素,同时也要防着这些自己的房子突然被固体火箭尾焰喷成碎片的普通人。
陆沉自己当然没有破坏别人房子的念头,可架不住火箭在天上成了布朗运动弹——这让他突然就感觉身上背上了一股强烈的负罪感。
那可是别人的房子,别人的家——一家人住在里面,从出生到死亡。除了是重要的场所以外,也是记忆的承载之处,是亲情的凝结是爱情的土壤……
陆沉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我平时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