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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1 / 2)

“一言为定。”

“槿娘,待来年你及笈时,我定会在京城参加你的及笈宴。

叶槿点头,眉梢与眼底尽是欢愉之色。

她太乖了,从小就很乖,不爱说话,性子也是温温柔柔的,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说什么。

正如张晏楚第一次遇见叶槿时,那时候叶槿四岁,她的母亲刚过世不久,虽然她那时候还年幼并不懂过世是什么意思,可她也知道,她的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叶槿的母亲走了以后,她便去了叔母家,母亲在时她也过过几年快乐的日子,她也并非是内敛之人,只是去了叔母家之后,她的性子便越发的沉静了。

那时候叶槿圆乎乎的,像个胖球,没有小伙伴愿意与她一起玩,还欺负她,特别是陈家的嫡幼子陈欢云每次都要把她给惹哭才作罢。

有一次被张晏楚看到了,他那时是认识叶槿的,毕竟谁人不知叶将军家的女儿是个小哭包,那时候他讨厌她。

因为她最喜欢哭了,他又最讨厌看见她哭了,可是在看见陈欢云欺负她时他还是会帮她。

后来叶槿就缠着他,去哪都跟着他,他觉得她太讨厌了,不但是个小哭包还是个跟屁虫,哼,他就勉为其难吧,反正除了他也没人愿意罩着她了。

二人许久未见聊得最多的还是幼时趣事。

说着说着他忽问:“你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跟着本公子。”

叶槿起初以为张晏楚是要为难她,却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嗯......大概是他那时候也是胖乎乎的,很可爱,人又焉坏焉坏的,最喜欢欺负人了。

后来呢......张晏楚以为她对他的印象早已模糊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女儿家的心思是很复杂的,她人生里最欢乐的日子里都有他,怎么会忘了他呢?

可是,经年已逝,少年如今意气风发前途一片光明,而她,只能像只鸟儿一样被困在这座四四方方的宅院里,一生不得自由。

她歪了歪头,一双红红的眼睛根个兔子似的,并没有把心里是真实想法说出来,她声音沉了沉。

“其实在我之前,我娘还怀过一个孩子,那时我娘还在西北,月份已经很大了,后来打仗不知怎的就掉了,我娘差点命都没了,我爹和我说,是个哥哥。”

所以她一直都很想有一个哥哥。

这也是后来叶临儒坚持要把妻子送回京城的原因。

叶槿微微垂下了眸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张晏楚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本公子的妹妹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他故作傲娇,其实他想说的是,只是哥哥吗?

可惜他说不出口,万一捅破了窗户纸,要是叶槿并没有那种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到时候连哥哥都没得做。

最后以叶槿靠在张晏楚的肩上睡着为终,张晏楚看着女子的睡颜,她睡得香甜,怕她着凉,一把抱住叶槿往屋外走,外面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张晏楚把叶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弯腰为她掩了掩两边的被角,起身时,他握住叶槿白皙的手腕,感觉有些瘦,他一手握住还有余。

看了她许久,这才为她放下床幔,走了出去。

雨已经停了,张晏楚留下一封书信便回了张家,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再去过叶府。

因为张晏楚的发小来了,平阳侯府的世子崔子西,崔子西与张晏楚不一样他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家中独子,世袭爵位,确实也不需要他去争功名,不过,自从张晏楚随父去军营以后,他便收敛了许多,大多都是在家斗斗蛐蛐之类的。

皇帝年事已高,大概每朝的皇帝到了晚年都是有些昏庸多疑的吧,特别是像崔子西这种簪缨世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些皇帝的打压,如今朝中虽立了太子,可是还有几位母家势大的皇子也是蠢蠢欲动,平阳侯府站的又是太子一派。

张晏楚看见站立在书房外负手而立的崔子西,头上带着价值不菲的玉冠,黑色的金纹锦袍,高贵又奢华,下颌棱角分明,丹凤眼看着有些邪魅,他长了一张妖冶的脸,男生女像,腰间上还挂着象征着身份的乳白色玉佩,看到张晏楚朝自己走来,对着他张扬的笑。

“阿晏,这次回来以后还走吗?”

张晏楚没搭理他,径直走进书房内,坐在软榻上才悠悠答:“不知道。”

崔子西“切”了一声,又继续问:“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来了几回了都没找着人,回来都不提前告诉本世子,本世子也好为你接风洗尘啊。”

崔子西走到张晏楚的对面入座,张晏楚知道他的花花肠子,这些年平阳侯府管崔子西管得严,他少有机会溜出去玩,要是他提前告知崔子西,崔子西肯定要打着他的名号去寻欢作乐。

“怎么,世子风流依旧啊,小心哪天阴沟里翻船。”张晏楚调侃他。

只见崔子西根本不放心上,大手一挥,放话道:“本世子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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