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丝滑。 小龙猫前一直窝霍意的脖子上睡觉。把自己盘成一个雪白雪白的毛团子,恰到好处地嵌进霍意的颈窝里,连尾巴都一齐舒舒服服地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小龙猫实被皮卡颠醒的。 车子从国道走一段后便转进了一条小路,这条路一条非常隐蔽的,也没怎么修缮过的土石路,路况相惨烈。 许榴睡梦中为自己坐上了过山车,一路颠来颠去,核桃小的脑仁都要从嘴巴里颠出来了。 小龙猫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眨巴眨巴,似乎还没完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霍意却已经开口道歉:“对不起,不故意吵你的。” 他语气还温柔,看着许榴的眼睛里还带着一点非常柔软的笑意。 真实意地哄着自家的小龙猫的。 这一下叫前头的司机又忍不住侧目了。 这个人和前那个阴森森的老板真的同一个吗?态度转变太快总让人疑不精神分裂。 好吧果然能成事的人总些精神上的“过人处”吧。 许榴晕晕乎乎的,还没清醒,又被颠簸的车子给摇晕了,昏昏沉沉地“啪叽”一声又软回了霍意的颈窝里。 小龙猫粉色的小爪子扒拉住霍意的衣领,小小声音里带着藏不去的困倦:“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他们暂时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小龙猫迷迷糊糊地“喔”了一声。 他似乎不乎跟着霍意怎么样,事实上无论他选择霍枫还厉尘,这两个人都不让他过上惊胆战的日子,反而把小人做宝贝似的供起来哄着。 最多要哭的就不不解决那些疯狗们病态的欲望罢了。 但小龙猫好像完没有想过要离开霍意。 哪怕霍意就此彻底败落了,小龙猫也很执着地要跟着霍意一起捡垃圾吃。 霍意叹了口气。 这样娇贵的小东西,谁真舍叫他捡垃圾吃。 “那我们还回来吗?”小龙猫趴霍意的颈窝里又要睡过去了。 霍意轻轻地用手指给小龙猫顺毛:“的。榴榴要想回来,我们就回来。” 很多人为霍意手里便普通的贵子剧本,出身优渥,从小接受高雅的精英教育,长后理所然地继承自己的家族企业。 然而事实上,除去早些年底子并不干净的霍家,霍意的母亲出身于港岛某个实力雄厚的黑色家族。 而霍意的母亲,那个家族掌权人唯一的女儿。 没有人知道霍意从十几岁开始,就开始跟着外祖父去往东南亚每天枪林弹雨中跟着地的□□做生意,脑袋上顶着上了膛的ak也能淡地吐出一个绝不让步的数字。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守着那一个霍家呢。 皮卡很快便驶到了港口,已经有船那里等着两人,哦不,一人一鼠。 …… 六月的港岛已经进入了黏腻湿热的夏季。 少年挽起一截裤子,露出白皙纤瘦的小腿,港岛炽烈的阳光下白好似透明。 看一旁正浇花的小园丁黝黑脸颊上不自觉浮起浅淡的红晕。 这位从内陆来的小夫人……真漂亮好似橱窗里摆放的昂贵瓷娃娃。 叫人不由自主地想把他放掌里小翼翼地哄着,生怕摔碎了。 许榴蹲开着一片火红凤凰花的花圃里,脸颊被猩红色的花瓣映出胭脂似的滚红颜色,本来就黏腻的热气似乎变加粘稠了,小园丁觉自己好像被装进了滚烫的凝胶里,呼不出气,满脑子里都小夫人被花映鲜红的绮丽侧颜。 “阿冲,你怎么了?”少年有点担地微微蹙起眉,“你中暑了吗?” 园丁少年被吓了一跳。 他往后退了一步,操着一口夹生的港普:“没有的事,太太,您选好了吗?” “嗯嗯,就这些。”许榴已经习惯了被人家叫“太太”,港岛本来就小,来这里没多久那些豪族就知道张家那个外孙带回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男太太。 阿冲给他把选的那些凤凰花剪好又用牛皮纸包裹了才叫许榴抱怀里。 许榴带着有着宽帽檐的遮阳帽,怀里抱着束妖冶如火的凤凰花,一身白衫短裤,露出的皮肤好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