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小东西实在是太好骗了,霍意看得呼吸一窒。 是换个早被骗得裤衩都不剩了。 男强自忍住沸腾的欲望,不让那点微妙的笑意从唇边溢出来。 是被小石榴发现可不好了。 “已经淡得都看不出来了。”霍意像是故意的,贴近了许榴的脖颈,温热呼吸喷洒在少年残留着斑驳艳痕的雪白脖颈。 好香,小石榴,怎会这香。 霍意也没见许榴有用什香水,可是那点浅淡的香气简直像是带着钩似的微妙地挑逗着霍意蠢蠢欲动的心思。 越闻越上瘾,越闻越……难以控制。 “好榴榴,过来一些,让我抱着你。”男蛊惑着天真无知的小猎物往自精心准备好的陷阱里撞。 小东西懵懵懂懂,被猎抓住了最柔软的脖颈。 手指在那苍白颈项上细细地摩挲,男同许久未渴饮过鲜血的吸血鬼,贪婪地将脑袋埋在了少年的颈间。 “唔”许榴微微皱起眉被迫承受着男的索取。 明明是个再温文尔雅不过的男,为什动起手来却这狠。 许榴被亲得难受,脖上的旖旎爱痕在男的□□下变得越发鲜亮。 “别亲了。”少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把男推。 可是男紧紧抓着,少年来只是微微地弯下腰凑近,现下却被强迫着坐在了男的双腿上。 “你的腿!” 被网在笼的猎物可怜地发出哀鸣,试图以为男着想的方式求放过自。 然而男似乎诚心不想放过,犬齿在那单薄皮肤上捻磨,然后不顾少年的哀求越发往里深入。 白衬衫被剥露出新荔似的肌肤,柔白珠光幽幽地在赤luo的圆润肩头闪烁。 “我的腿没事,宝宝,让我亲亲你。” 霍意比许榴年上好多岁,同一个再温和不过的年爱,温声叫少年软化在自的怀里。 许榴被这过分亲昵的称呼激起了一片无法控制的鸡皮疙瘩。 许榴垂着眼泪:“别这叫我。” “为什?”男的呼吸陡然变了,有点泄愤似的叼住了少年颈间的一小块皮肉,“不让我叫,你想让谁叫?” 许榴有点不堪忍受地捂着脸,偏偏又被男强硬地握住手腕露出那张带着一点泪痕的晶莹的脸蛋来。 许榴皎白脸颊上浮着大片大片艳丽的粉色,像是骤然从素白锦缎上洇出的大团大团的蔷薇。 好漂亮。 有谁可以不心动。 娇气的小东西被亲得呜呜咽咽:“哥哥,你别亲。” 似乎天生知道怎挑逗男那根敏感的神经,软着嗓,眼泪半凝在眼眶里,睫宛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小小的,蔷薇似的唇在软白脸颊上简直红得生艳。 霍意没有放过的嘴巴。 许榴觉得自的嘴巴一定被咬肿了。 那颗唇珠似乎都被霍意吸肿了。 “哥哥,疼,不亲了。” 小东西吸了吸哭红的鼻,把脸埋在霍意的肩上小小声地求饶:“,咬破了。” 哭得哼哼唧唧的,脸捂不住,又转头去攥霍意的西装,力度大到把男身上的高定西装都揉得一团乱遭。 霍意也随攥。 许榴受不了了:“哥哥,有看的。” 们躲在花园里。 助去车了。 这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夫躲在层层叠叠掩映着的紫藤萝花架里,斑驳的日影落在少年大片雪白的肩背上。 淡紫色的花朵落在少年单薄的肩胛骨上,被那诱惑似的凹陷盛住了,柔嫩花瓣细细地搔着少年的肌肤。 许榴发着抖,后背一直痒,想挠霍意又攥着手不让。 只好含着眼泪低声说:“哥哥,痒,痒。” 霍意虽然亲的力度狠,但是还算是懂得控制,没有完全把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咬伤。 这一说,霍意感觉血全往某处涌,现在真是恨不得现在把许榴锁在自的床上。 小东西,惯会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