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随今的书包格外的鼓囊, 光看着便知道其中沉重的分量。 偏偏背着包的人却像习以为常,一张冷淡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轻轻松松用单肩挎着这只书包往学校走去。 偶尔有路人偷偷唏嘘不愧高中生, 过的什么牛马日。 只有骆随自己知道, 看起来沉重的书包里装的到底什么。 习惯性地坐在角落里,拉开书包链, 看不到一本书,只能看见一大团毛绒绒的雪白正敛声屏地窝在书包, 因为安静得太久,反而自己在一路的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骆随好地戳了戳小狗的脑袋,小狗最近越来越黏人, 想着法跟着骆随一起上学。 自从知道骆随完全可以跳过高考去申请界级的顶级名校之后, 小狗便更放心了,昨入夜里趁着骆随睡着,把他书包里的书全刨了给自己留了个舒舒服服的空位窝了进去。 小狗尚且不知道他这给自己挖下了一个巨坑,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小声打了个哈欠。 小狗虽然醒着的候精旺盛得属实有点过分,但睡着的候又可怜可爱地叫人不自觉地心软。 晴朗的日光透过窗玻璃, 温柔地落在小狗圆圆的脑袋上,雪白柔软的绒毛上晕开一圈似乎染着香的昳丽金边。 少年冰封似的脸上露出一线温柔的意,像封冻已久的厚厚冰原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新绿从灰色冰层下重生。 小狗毛毛的一团从书包里滚到了骆随的膝上,两只耳朵软绵绵地趴在脑袋上,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 骆随瞧着瞧着手上莫名觉得有点痒痒的。 老师在讲台上激情洋溢地鼓励学生们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少年坐在最后一排懒洋洋地在膝上撸着小狗软乎乎的脑袋, 得亏小狗安静得不行,才能老老实实在教室里呆着。 但仔细算算, 好像差不多了。 骆随这个家伙智商高得离谱,自从小狗摊牌以来,他形影不离地观察了几就能精准地算出小狗变成人形的条件和。 课的候,骆随把小狗装进包里淡定地拎到了台上。 小狗被放倒在一片柔软的织物里,骆随声音轻轻: “榴榴起床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狗自己在一片熟悉的热潮中醒来,湿漉漉的长睫迟钝地抖了抖,在一片模模糊糊的视野中精准地捕捉到了骆随的身影。 他没反应过来,带着一点困倦的甜腻鼻音,歪了歪头:“骆随,你醒了吗?” 等一下,在系统的提醒中小狗慌慌张张地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瓷白脸颊上烧着嫣红颜色,手忙脚乱地抓住了地上的衣服挡住了关键部位: “你你你,我我我……” 小狗耳朵都忘记了收,顶在脑袋上紧张得乱颤,这种做错事被人当场抓包的心虚怎么回事啊喂! 骆随脸上的神情幽微,有点叫人捉摸不透。 一个爱操心的家长,实在忍不住会鸡娃。 对骆随来说,他没有娃,但有老婆,果然忍不住会操心许榴未来的前途吧。 毕竟小狗现在看着比他小一点,两腮上都挂着尚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不知道这软肉跟着他到什么候。 小狗笨笨的,万一离了他以后怎么办…… 许榴敏感地察觉到了骆随温柔容背后的危险,果然下一秒骆随就开:“榴榴,你上学吗?” 小狗裂开了。 为什么都小狗了,上学啊! 我只只永远考不过六十分的萨摩耶哇! 又不边牧那种聪明小,可恶! 让萨摩耶勉强读书不会有好结果的! 学渣小狗眼睛瞪圆了,他的脑从来没有转这么快过,先一脸贴心地给骆随分析了自己现在没有身份,好好入学不可能的,一边掉了几滴眼泪表示自己这么笨蛋怎么不可能考到及格的,到候只白花罢了。 学霸骆随看起来已经心意已定,伸手把小狗的耳朵按回去,表示非让笨蛋耶耶以后变成耶博士不可。 耶博士:你这样我压很大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放学的候,有同学惊奇地发现了骆随身后跟了一只漂亮到好像人偶娃娃的少年,少年桃花似的眼睛泛着一圈粉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