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揽着腰强迫着坐在柳照雪腿上,他没有穿鞋,足尖绷紧成了新月似的弧度,皮肤莹白如雪,偏偏足尖敷着一层娇艳的粉色。 少不知做了什么,绷紧的足尖还在微微地发着抖,腿上裹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裙也被濡湿了一角,泥泞而暧昧地垂落在少粉白色的大腿上。 连带着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都沾上了湿漉漉的黏液,垂落在粉白颊侧,又如同蛛网般散落在少纤细的颈背上。 狐狸还在瑟瑟地发着抖,纤瘦的肩胛骨凸起,单薄的绸裙贴在他的蝴蝶骨上,真的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更像纯白仙人被凡夫俗强行禁锢在怀里,做了辗转掌心的可怜金丝雀。 许榴不肯看他,柳照雪从那张稚嫩而漂亮的脸上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好像终于发了程涧的存在。 “皇帝来了,怎么不坐下?” 他意盈盈地看着程涧那张扭曲而布满仇恨的脸,餍足地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