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一批生产队员能到公厂子来上班，那我们再招一批生产队员进我们的小厂子，又解决了一部分生产队员的生活困难，这不挺好的事？” 王副主任当然听了韩东塬话中的机锋。 不过他这个人，一向心态好，重实际好处。 有实惠，你讥讽两句就讥讽两句呗，又不会少块肉。 他笑道：“，韩知青的，韩知青你大公私，想境界高，心里都为公，为大队做事做贡献啊，将来你这番话，我们见到你们大队书记和大队长，一定要跟他们好好夸奖夸奖韩知青你啊。” 韩东塬又一哂，道：“王副主任果然一位好领导。” 表那么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徐书记：“......” 王副主任这番话得得意洋洋，他不脸红，但就徐书记这跟各种人打交道多年的能干人，都替王副主任臊得慌。 他跟薛主任和王副主任想得问题可不一样。 他就觉着工人和生产这些问题就算有困难，迟早那也都能解决掉。 后面对厂子最重要的什么？ 销售！ 那可也要指着韩东塬帮忙牵线搭桥的！ 就一心想着挖韩东塬那厂子的工人干什么？ 他们这才建厂呢，一面指着程柠和韩东塬帮忙干事，一面挖人厂子的墙角，这让外人怎么看他们公？ 而且那厂子，灵魂那几个会木工活的工人吗？几个月前，那些也不过只普通，一木工活不会的村民或者知青而已！ 那竹木制品厂的灵魂韩东塬，程柠，不那些刚刚才培训起来的工人。 他冲王副主任摆了摆手，对韩东塬抱歉道：“东塬，王副主任一向爱开玩笑，你别跟他计较，你们竹木制品厂的工人，我们了不碰就不碰，或者你觉着为了让他们心里别产生什么不好的绪，我给你五个名额，你来挑，送到我们厂子做师傅，跟你们厂子的工人，只要他们做得好，每年都能有往公这边厂子来的机会，你觉得怎样？” 这样安排，不仅能往公输送优秀的师傅，又能激励竹木制品厂的工人，减少他们对因为不能参加公开招工而产生的不满绪。 “，” 韩东塬道，“我回去招大开个会，也看看大的意，他们要都想考，那就都考，不乐意，那就乐意的人考，到时候招几个，徐书记你们来决定。” 又跟王副主任道，“你们打算怎么招请？有招工通告吗？有的话我直接拿回去跟厂子里通知一声，让大报名。” “有，有，有，” 王副主任见韩东塬这傻子真不介意把工人让给他们，十分高兴，忙从桌面上一堆文件里抽了一张手写的通告，道，“这里，就这个，韩知青你拿回去看看吧。” 这事就最终这么定下了。 后面徐书记又跟程柠去北城的事。 原本王副主任跟他建议过让熊老师傅跟程柠一起去北城，始终程柠这个设计师不受厂子管，只临时的，最后得让熊老师傅接手，所以应该让熊老师傅跟着一起去看看北城的具式样，也让熊老师傅跟具厂那边接上头。 徐书记原本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过刚刚会议上这一番讨论或者争论，他觉着这主意糟透了。 他现在倒理解韩东塬为啥不肯来公了。 让他来做副厂长，上面再一个薛主任厂长，再一个王副主任副厂长，每天那不搞生产，那斗了。 在上韩大队好好的日子不过，来这里为一个根本不在意的厂子跟你们勾心斗角干嘛？ 他心里叹。 不管他做多少功夫，架不住有人在后面不停扯后腿。 他问程柠：“程知青，这回北城，一路要几十个钟头，火车上人多又杂，你一个人回去怕不安全，我看要不就叫小路陪你一起去吧，路上有个照应，厂子设计方面你也能给他些指，有什么杂活重活都让他做。” 他的小路就今天一起参加会议的那位公办公室干事，现在主要也在跟具厂的事，年轻精神，十分机灵能干，长得也不错。 程柠听徐书记这么，下意识就看向了小路。 小路一听这意外的差事，十分惊喜，颇有些受宠若惊地冲程柠露了一个淳朴热诚的笑容，道：“徐书记放心，这一路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