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他,道:“说听你的,你过的话就,你不的话那就再等等。其实觉得调公社也不错,至少买东西方便,你说等咱们把房子都建好了,厂子也走了正轨,没有咱们也可以运作了,咱们就搬公社住怎么样?” 这样挺好。 村子里的人都安排好了,后面他们搬了公社,他失手杀人的事也就不会再发。 “看你干活是干得还挺起劲的,” 可惜韩东塬总喜欢泼她冷水,略带嘲讽道,“你搬公社,还拿厂子的工资?公社开厂子,你以为跟村里一样简单?你想找助理就找助理,有什么事扔给她们就成?到时候好用,你就只会比现更忙。” 不仅会有各种限制,还有各种想要分一杯羹的人。 另外资金,村子里他会自己垫钱,因为赚了钱他就收回没人会有二话,但到了公社,他绝不会拿一分钱填,因为填了,收是能收的回来,但不知道会惹多少人的眼,说不定就会被人举报了。 都是一份工资。 犯得着吗? 他就是懒得种地而已。 “就你这么傻,了公社,只会被人当牛使,使得好了,也没有人会记你的功劳,因为调你公社,器重你,给你发工资,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想要大学,那就得看人家心情了,不过太好使,怕是不会有人舍得放人的,对,天天给你介绍各种男的,介绍三五次你还不肯嫁,那就是你不识好歹。” 说到最后,那语气,那微勾的嘴角,讽意简直是扑面而来。 明显是针对徐书记爱人今天给她介绍对象而发的。 程柠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听到最后才发现他是讽刺自己。 ......刚还觉得他今天脾气好,原来是这等着呢! 程柠跟他十五度直角相对而坐,听他说完一气忍不住就伸腿踹了他的腿一脚,恼怒道:“你好好说话会死人吗?” 韩东塬:“......” 这可真是,不能惯。 对他手脚还瘾了。 他收了收腿,道:“先留山里,你想要大学,们就给他们开厂子出点主意,他们产品做得好,咱们牵线搭桥给他们介绍一下销售渠道就成,不收工资,这就够谈条件给你一大学名额了。” “说了不用什么大学名额,” 程柠嘀咕了一句,道,“是烈士遗孤,还是独子女,过两年想要回城自己回就成。” 但她大概明了他说的什么意思。 就是这山里他们能做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建房子就建房子,其实这都基于韩东塬他姓韩,其实也是韩家村的人。 他爸是韩祁山,这村子里受很多人的尊敬,大队长还有很多村民都跟他有着血缘关系。 这这几近封闭的山村里很重要。 她靠拖拉机栏杆,心道,也是,她可也不喜欢人指挥她这指挥她那的。 这里呆两年就大学,这里办厂子,学学怎么赚钱,看看书,有时候还能出转一转,两年的时对她来说着实算不得什么。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编一编柳框,偶尔拌一下嘴,时很快就过了。 两人回到村口,远远就看到了山坡忙碌的村民,虽看不清楚,但程柠已觉得心情激,她叫了二庆伯直接把牛车赶到山坡下面,后跳下牛车就一把拽住了韩东塬,道:“三哥,们山坡看看。” 韩东塬也看见了。 不过他被程柠这么一扯,就先注意到了她拽着自己衣服的手。 当了,这么一路,两人该做的都做了,扯一扯衣服又算什么? 不过他又觉着她对人太不设防了,对他这样也就算了,要是跟人也这样拉拉扯扯问题就大了。 他想着,还是得管她管得严一点。 程柠可不知道韩东塬的心理活,她光顾着兴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就松了手,道:“那你不过,自己过了,东西你先放你宿舍,回头再过拿。” 韩东塬没答她,却是转头跟拉牛车的二庆伯道:“二庆伯,们厂子工地看看,麻烦你把东西送们宿舍吧,多谢了。” 跟着她后面了。 程柠却没再等他。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