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己和三十名兵卫过来,那么今晚的定胡县,肯定会被攻破,至于攻破后的后果,绝对不敢想象。 就是现在,王永清都觉得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主要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虽他这边的人也不少,可体格强壮的山戎人一能顶俩呢,何况对方使的一手爬墙勾,真要让山戎人爬上城墙或者攻开城门,他这边真不一定是人的对手。 十丈,五丈,眼见举着火把的山戎人越来越近,王永清突然有了出其不备的想法。 特是这一举着的火把,不正是给他送来的火攻助吗。 是以,等兵临城下的单巴彦正思忖着到底撞开城门模样进去,是派人偷偷翻过城墙把人都杀死在梦中时,王永清很快就举手朝火攻手下了令,“打!” 音铿锵有。 而单巴彦他,在听到城楼上的下令后,没回过神,就被一只只仿佛从天而降带着火花的陶瓶吓了心惊胆战。 运气好的,马上躲了开来,而反应慢的,那是直接被砸到了头上。碎了的陶瓶和瓶肚子里的火油毫不客气的烧了起来,特有山戎人手里火把的加成,很快火就熊熊烧成了一片。 哪怕是膘肥体壮的马,也经受不住马毛被火烧,继而马肉被烤的滋味。而骑在马背上的山戎人,就更不用提了,身上着着火呢,加上又被马儿一阵乱癫,都纷纷摔下了马。 于是,马儿的惊啼,山戎人的哭爹喊娘,让杂乱的场面很快又成了人间烈狱。 身手敏捷的单巴彦虽尽快避开了着火的陶瓶,可他的“苍鹰毛”却不可避免的被火撩了一半,要不是单巴彦咬咬牙,狠扇了己几巴掌把火拍灭,怕是左边脸上的另一半也难保,烧焦的毛臭味,让单巴彦忍不住呛咳了好几下,等他抬起头时,眼里满是狠厉,巴了玛子的,“快给老子射箭!” 一听到首领的给老子射箭,那些离得远一些,暂时没被火烧到的山戎人,才想起他有弓箭挎着,忙手忙脚乱的搭箭开弓,然后是一弓弦的“砰砰”,羽箭很快如雨般地飞上了城墙。 见状,王永清下令火攻队赶紧执行第二套方案,那就是蹲着甩瓶,尽量用往远了抛,反正城墙下头可有两、三千人呢,就算不用瞄准也肯定能砸到他。 不愧是骑射到的山戎人,射出的利箭一虚发,全都飞上了城楼,只是形成抛物线的羽箭,攻击总要比走直线的小上许多,蹲守在城墙另一侧,此时正举着挡板的护卫队青壮,只听得木板上传来“嗒嗒嗒”的碰撞,却没见有穿透木板的箭头。 火攻手的抛瓶在继续,被火镰点着的布引信随风摇动,如同甩着长尾的雉鸡,纷纷飞向各处。 此时山戎人,已没了先前的来势汹汹,一早已熄灭了手里的火把,而后退的老远,生怕被火蛋子给甩到。 至于原本开弓的那些山戎人,也已经没了搭箭的心思。 话说这种不到目标的乱射,不是发神经吗。 说,要是把羽箭都射完了,等下他拿么保命啊。 单巴彦,望着不远处被熊熊火包围着的那一堆人和马的残骸,以及城楼上不时抛下来的火蛋,咬了咬牙的他,最后也只能艰难的喊出一“撤”字。 撤? 这么快就撤啦? 哎呦,咋就撤了呢。 渐行渐远的马蹄,让护卫队的青壮一时难以接受。 他的砸石法都没显身手呢,咋这么快就跑了啊? 话说各种横砸、竖砸,有闷头砸,他可是练了好多天呢。 此时此刻,若不是怕兵卫笑话,在场的青壮,恨不得高喊出一句“你莫走”的话来。 到青壮满是失望的眼神,王永清忍不住哈哈笑:“怎么,觉得可惜?哈哈哈,你想打山戎人,就到军营来吧,咱军营如今在招募兵卫呢,至于军饷,普通兵卫每月五百文,每年季衣衫八套,对了,到了过年有年货发。” 几兵卫听了,忙连连点头,“是啊,上月咱每人发了五斤猪肉,有十斤面粉的年货哩。” 一听居然有猪肉和面粉发,在场的青壮都有些心动,想着等回去就和里商量一下,若是同意,他就报名当兵去。 确定活着的山戎人已经走远,王永宁和众兵卫缓缓站起了身,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