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退后两步。
“放着,出去。”
打扰他们培养感情,活腻了。
虚无尴尬摸摸鼻子,一溜烟跑没了影。他们家帮主发起脾气来,十分可怕。
言灵龙对锦囊很熟悉,是言家人从不外传的一门手艺。虽用的不是上好材料,却是专门装某个珍珍稀药丸的。
“我能打开看看吗?”女人问。
“觉得熟悉?”南靖渊已经拿起来,主动拆开。里面,赫然藏着一个极其迷你的小盒子。言灵龙拿在手上打开,双目布满惊讶。
这是她在去灵山之前,父亲强制扎破她手指取血制作出来的血凝珠,没想到竟然如同新造出来的一样。
南靖渊见她情绪不对劲儿,秀眉拧紧,放在自己掌心观察:“一颗普通的珠子而已,怎么了?”
言灵龙声音有些发颤,顿时哽咽:“阿靖,里面流动的红色,你看不出来是什么吗?”
那天,不知道领自己走的那个人跟父亲说了什么。言父将她绑在椅子上,用银针取了她的血。
聪明如他,南靖渊已猜测到,掌心瞬而收紧: “他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我。”
言灵龙浑身发抖,悲痛道: “里面,是我小时候的血液。”
只是,她不明白,父亲为何要那么做。明明当时长姐与长兄都在,偏偏对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