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蹲在床边,给她褪去鞋袜。圆润的小脚丫被他握在掌心,言灵龙不自觉发出一声嘤咛,咯咯甜笑。
“痒,你别挠我。”撒娇式的娇嗔,她根本不知道此时她的样子有多么诱人。南靖渊忽而单膝跪地,俊脸与她漂亮的脸蛋相抵,双手禁锢着她的腰防止摔倒蛊惑道: “灵龙,喊我一声老公。”
上一世的缺憾,他要全部讨回来。
炽热的视线令女孩本能想躲,从未与任何异性如此贴近,言灵龙尚有一丝理智在,粉唇抿了抿,无形张嘴,奈何发不出声音。
南靖渊十分有耐心,一点点引导: “太太又害羞了吗?我们是夫妻,以后的每天都要朝夕相处,不要怕,没外人在。唤我一声,好不好?”
落在她腰侧的大掌突然收紧,言灵龙不受控制出声,如他所愿清晰喊出“老公。”然后彻底不敢看他,小脸埋在男人肩窝烫的不像话。
哈哈
哈哈哈
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放声大笑,南靖渊险些激动地当场把人给办了。但他太爱怀中人,顾及女孩感受,当下把人抱进浴室。
当温热的花瓣水泛起层层烟雾,吸人眼球的红色喜服更显得她如不染世俗的一朵纯洁雪莲,亦将南靖渊条理分明的腹肌分割开来,光是看着,无不令人心生向往。
男人宛如伺机等候多时的饿狼,食指勾起衣服一角,只见那抹红仿佛牛奶般丝滑,沿着洁白的浴缸边缘滑落在地。
南靖渊有足够的耐心,慢慢欣赏如痴如醉的人儿,放肆看着她犹如黑夜里绽放的妖艳红玫瑰,夺走他的理智。
亮白的天,硕大的浴室水声犹如大海里翻滚的浪花,像是凶猛的海浪用力拍打着岸边。浴缸里的花瓣随着水流飘落一地,将整个空间填满。
这一刻,他们整整等了两世。
夜色加深,满足过后的男人呵护至宝般将那条丢失的青竹玉佩小心翼翼戴在半睡半醒的人儿雪白脖颈,把人拖到胸膛处隔着被子轻轻拍打着女孩后背,低头吻她发顶: “太太,你看。”
隔着高大的落地窗,无数烟花顷刻间绽放,照亮整个夜空。
言灵龙强撑着被他拆骨入腹后的疲乏,眼眸半眯。
她好累,只想睡觉。
“南靖渊,你是个坏人。”
把人欺负狠了,言灵龙还清晰记着被他禁锢在怀中欺压时喊出的那一声声亲昵称呼。他哪里有一点病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永远也喂不饱的狼王,将她欺负了个遍,连发丝都不放过。
迷迷糊糊之际,盘在后脑勺的那支玉簪不见踪影,她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