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集团海外总部办公室,结束一天会议的南靖渊起身活动僵硬四肢,解开袖口推开休息室房门。 言灵龙被他强拉着来到公司,由于时差原因,此刻仍在沉睡。 男人并未开灯,怕刺伤女人眼睛。小心翼翼坐在床沿,俯身亲吻熟睡中的人唇角,而后轻声呼唤:“龙儿,醒醒。” 唔 “好累。” 她比成天投身于工作中的南靖渊还辛苦,昏昏沉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他贴身伺候下度日。 南靖渊宠她,当真将言灵龙宠溺到了骨子里。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愿意女人走一步路。 “饿不饿,带你去用餐。”是他不知节制把人折腾狠了。但言灵龙体会不到他内心那些复杂的情绪,所以即便工作再忙,他都不忘每晚上交作业。 这里没有药园,更没有医馆。言灵龙突然闲下来,每天的任务不是给他针灸,便是被男人拉着做运动。 明面上是为她好,实际累到眼睛都睁不开。 “南靖渊,几时了?”记不清来这里多久了,为数不多的几次清醒时间,南靖渊总能找各种借口缠着她。言灵龙睡眼惺忪,本能伸手摸摸一旁的位置。 习惯了每次醒来旁边有热乎乎的胸膛依靠,女人特别宽心。 男人张开双臂伸进被子里,大手穿过女人纤细光滑后背拖起来捞到腿上坐着,捡起放在床头一侧的衣服摸索着穿上,熟练盘起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三千青丝。然后把人抱到卫生间:“晚上八点。张嘴,给你刷牙。” 这里,才是他早些年真正开始的地方。 给她仔仔细细擦干净小脸,言灵龙方才注意到南靖渊还穿着她亲手挑的白衬衫。 “刚忙完工作吗?”女人惊讶,她以为自己在家睡。 “嗯,还记得大哥吗?我们过去。”说来大哥和四弟同病相连,至今都没找到人。 言灵龙记性很好,自然记得。于是好奇询问:“现在去会不会太晚,打扰人家不太好。” 南靖渊牵着她往外走,顺口解释:“没事。大哥只是路过,明天一早离开。” “嗯。对了,四弟还没找到丣小姐吗?”她一直记挂着那个小女孩,这么多天,身上的伤不知好了没。 虚无早已等候在一旁,待坐上车,南靖渊回答:“如果找到他不至于成天食不知味。” 他安排的人都找不到,何况是宋祁连。排除在南府的可能,如果南墨把人转移到海外,无异于大海捞针。 自己加派的人手守在各大港口以及那些见不光的地下交易场所,至今一无所获。 想来只有一种可能,要么她自己躲着不见;要么危在旦夕。 “小姑娘挺可爱,但愿一切安好。” 深知帮不上忙,言灵龙有心无力,只能默默祈祷。 男人扣紧女人小手,神色平淡:“吉人自有天相,也许她想清楚之后自会现身。” 那姑娘身上隐藏的秘密不亚于他们几个兄弟。 夫妻俩时不时聊上几句,随着车子逐渐隐入人烟稀少的地带,便没了声响。 乐城码头,宋祁连日夜不离身守在这里已有些时日。自那天经过三哥提醒溜进酒吧内部打探,得知南家大少爷平时没少带女人来这里玩。 倘若丣米被他抓到,一定就在这里。 月黑风高,乐城迎来深秋。宋祁连一身黑衣藏在游轮黑暗角落,双眼布满血丝。 再找不到她,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炸了这儿。 “快,大少爷让我们把人送到豪华包间,你们都小心点。”忽而,楼梯口传开一声暴呵斥,紧跟着排列有序的脚步声响起。经过宋祁连暗藏的地方稍有停顿,似乎察觉什么,那人停下来。 “留两个人在这里守着,一旦发现闯入者,杀了扔进深海喂鱼。” “是。” 游轮即将出发,那群人步伐愈加凌乱。谁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唯有按照吩咐办事。 宋祁连悄然摸出别在腰侧匕首握紧,紧贴船舱岩壁循着声音消失方向走去。 嗡嗡 随着游轮启动,留下来的俩人重重松口气,而后离开。 只要顺利离开码头,便意味着危险解除。 “这次的货色不错,瞧瞧那几个妞的姿色。今晚的拍卖有好戏看了。”二人目光猥琐,勾肩搭背扶着楼梯栏杆来到外面。 “那可不,大少爷从哪找来的,哥几个在乐城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碰到一个出色的货。” “拉倒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