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地道。
这种人在他没彻底爱得自己死去活来的话谈平等就是痴人说梦。
她没想过自己能打动他,只是想趁着今晚让他彻底认定自己是个蠢笨的傻白甜罢了。
正好借机让一开始营造的坚韧倔强不屈服的娇媚小白花人设换成魅惑人心的狐狸。
她一边心里这样想着一边郑重其事地跟他谈判。
“殿下让我进宫定是有非常重要的目的,与你约定的是一年时间,往后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相信自己能为殿下的事业上提供帮助,如今有你的毒药牵制,你是大可以逼迫我,可逼迫和自愿的结果就大大不同,相信殿下也能明白这层。”
“仅仅凭这几句话就想打动本宫?忆兮,本宫原本以为你有多聪明,原来比本宫想象中还要蠢笨。”他轻蔑地眼眸朝下,看了她一眼转回头。
“殿下,当真不考虑下看看吗?”她歪着头作无辜状地看了眼他,似是撒娇又似是欲拒还迎。
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一定啊。
“忆兮这本事还是适合用在床上。”他盯着她半漏的左肩,那颗黑痣生得恰到好处,哑着声音道。
“那殿下是没被打动咯?”她穿着一身坦领的薄纱,纱巾隐隐透着她似有若无的白玉皮肤,说话吞咽间,锁骨下那若有似无的春光乍泄。
“忆兮刚才所说的还记得吗?”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他眯眼期待地看着她后续的动作。
“我记得,所以殿下能帮我一个忙吗?”她停住了朝前的动作,摆着一张可怜祈求的小表情亮晶晶地看着他。
“本宫想帮也得看忆兮有没有这个本事。”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但是不想让她这么快吃到甜果,便逗弄逗弄下她。
“殿下答应了那我就给你奖励。”她兴奋地立刻凑上去吻了下他的脸。
“白慕枝!你……”在他错愕的眼神中,语气中隐隐带点兴奋。
“殿下,慢慢地享受完这个奖励,我还有话想同你说。”她再度轻轻伸出一小截舌头轻飘飘地舔画他的脸,再缓缓地向上而移。
他们互相睁着迷离的眼眸,眸中的情愫流转着。
她老早就发现他全身都是敏感点,但唯一最触动的她根本没机会接近,原来是他的眼睛睫毛和喉结。
她轻柔眷恋地落在他的额间,睫毛,眼睛,鼻子,特意在睫毛和眼睛这边停留了一会。
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接触他的眼睛睫毛的时候那炙热又滚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脏的跳动快得要蹦出来。
同时她的细手抚摸这他脖颈上的青筋,怜柔地触碰着那凸起的根根分明的青筋。
他睁开迷离的双眸,意识碎裂不清,从心中涌起的那股奇异的感觉快要把他缺失的那部分填满。
他能直白地感受到身上女子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他正在呆愣间,身上的人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动作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如今的娴熟,这都是自己一步步教出来的。
她微微张着红唇,极具挑逗性地深入了这个吻,轻重缓急地加深这个吻,温柔的,直白的,全都一股脑地传入了他的舌头里。
之前都是自己主动,可是却远没有她主动的感觉这么强烈,只想邀请她与他共沉沦。
她如今总算是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了,但他竟然是更喜欢露出真实面目的她。
“唔……殿下有没有看到我写的诗?”
“是忆兮赠予本宫的?”
“殿下看到了?”
“嗯,写得不够露骨。”
“那殿下想怎么改?”
“你觉得呢?”
“我觉得……殿下此刻想干什么,就是想改什么……”
男女的长袍衣衫随意地被丢在床榻下,杂乱不清,七零八落的。挂在床榻两边的帘纱孤零零地轻飘着,檀木床咯吱咯吱地震天响。
窗外的雨停过一阵后又继续下了起来,由轻缓急,愈下愈大,闪电把房间的烛火吹灭后,将房间照的犹如白昼。
也不知天上哪位神仙受雷劫,豆大的雨点拍打着那薄弱的珠窗,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雷声响彻云霄,连殿内的动静都被盖了过去,院子里的梅花被吹落一地,红的白的落了一地,像是一片长长的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