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重瞳子]的方向道:“看看什么叫蠢货。” 重瞳子一言不发,只是在旁边观察着。 “就让我打破你的自以为是吧,”男人伸手朝着虚空一挥。 原本碧蓝的上空,开始簌簌地落下灰烬。 他不怀好意地接住一些,捏在手指间搓捏,“人类的你鼻子应该不太灵光,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那只臭狗,里花手底下的银狐可吞天蔽日,最擅食妖怪灵异……。” 灰烬落在沢田花玲肩头、手掌间,轻若浮毛,能分辨出一丝银白。 的确,现在作为人类而言,不同半妖状态的鼻子灵敏,可就这色泽而言不难看出是来自杀生丸。不会吧,他应该不至于就这么快领便当吧,比起半路出家做半妖的自己,杀生丸好多长百岁,又是两位大妖怪的结合……连外公他们都夸赞过。 见人面色为有动摇,男人准备加大砝码,“你以为弥额尔为什么无法到达这儿?” 艹。 他们知道弥额尔?! 沢田花玲扯了扯嘴角,一手暗暗背到身后去,有些心慌起来。 男人:……。 重瞳子叹息,“我们既是你,虽然因为不被你接受而沉睡着,可不代表我们对你一无所知。” “相反,”重瞳子幼童面容露出些意味不明的笑,望向沢田花玲,颇有些深意地道:“你却对我们一无所知,连名字都是由我之口告知于你。”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分裂啊! 沢田花玲很想吼出来,可惜男人的武器直接飞到脚边,炸开一大圈向四周刺去的寒冰,爆发出的力量同时把正要避开的沢田花玲击飞出去,在浅浅的水面狼狈的滚了几圈。 除了在平安京,以及Reborn训练时,她还未有如今这般狼狈过。 哪怕是和弥额尔前往了充满怪物的念力世界,面对一切时,沢田花玲不曾有现在的慌乱,更多是对自己实力的相信,所以无所谓的顺其自然,哪怕到了最糟糕的境地,她都不见片刻犹豫。 现在,脸都在浅水里刮过几次。 手脚依旧还有些发软,沢田花玲正向起身,背部被用力踩下,她重新跌撞在水面。 弯刀单侧尖刃抵在像乌龟一样被踩在脚下的人的颈椎出,用力片刻,听见吃痛的呼吸声,男人冷着脸,“你坚持的信念一文不值。” 本想等着脚下人狡辩,然而对方却静默的任由他踩着,许久未发一言。 男人的脸色越发冰冷起来,握着的武器,只要有丝毫偏差或用力,对方就会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他想知道经历这些后,这家伙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冷静’。 就在他要动手之际,脚下终于有声音传来。 “那你的信念喃?” 沢田花玲几乎是埋在浅水内,她看到那层内里扭曲的镜面下有许多虚影晃动,直到脖间传来不堪忍受的巨痛,她才开始回应,至此仿佛打开话匣子似的开始念起来,“从一开始你的话里总是怨气不少。” “什么我和你们不一样,什么信念是什么。” 她咬了咬牙,双手握成拳,逐渐有些愤怒道:“询问一个十八岁,脑子都没有健全的少女这种深奥的问题,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左手用力拍打水面,激起大波水花,吸引男人的注意。右手在水中摸起张卡片,当触摸到实质的卡片,沢田花玲大呼幸好这儿能用念力,不然她真得要交代了……。 食指与中指夹住卡片,一抹淡光从卡片表面闪烁起来。 强大,不可抗拒的力量,将男人击飞百米之远,他的身体甚至在浅水面飞过擦出到波动的水痕。 爬起身来,摸着后脖子的血窟窿,沢田花玲脸色泛青,颓废地自嘲:“第三个了……弥额尔得笑死。” 松开卡片,它斜斜悬浮在半空,自主转动着不断有银色火花一样的东西从卡面落下。 这张卡背面是在异世界获得的[壶中卵],正面是少女怀抱水瓶,瓶内是流动如沙‘水’,此时的少女正将水瓶内的银色水倾倒而出,以沢田花玲为中心半径百米外形成道银色光圈。 “哈哈哈哈哈……,变得有趣起来才好。” 男人虽被击飞,可好伐无伤地做了起来,甚至看向沢田花玲的目光变得越发‘凶恶’,连带着胸膛都因为大笑而起伏起来,“这样斩杀你才有更多的乐趣。” 他轻松重新站起,打量着围绕着沢田花玲的光圈,提着巨型弯刀,一步步靠近,同时再次发问:“不要装傻。你那可笑、幼稚的坚持,窝囊的表现都很令人火大啊。” 沢田花玲双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