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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花玲:……
你在说什么骚话?
完全不在状况之内,她只是在配合人挟持自己,以全之前被利马他们没有完成的过程,升级一□□验感。
尽可能的使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充斥着‘害怕’,沢田花铃捏着嗓子问:“你是谁?要做什么,放开我~。”
裹着灰布条枯枝一样的手,轻轻刮过少女的脸庞,隔着一定距离蹭着蓬松的发丝,闻着浅不可闻的淡香,男人称赞道:“哈哈哈哈,的确是个极品,难怪大少爷能说服揍敌客,把你纳入家族的保护范围内,不过……还是可惜了啊。”
艹艹艹艹……
无数草丛在的心中生长,男人的行为简直是触碰到了沢田花铃的逆鳞,且他身上缠绕的绷带散发出古怪恶心的草药味,刺激着她的情绪,应该是某种能够影响理智的幻觉药剂。
没了兴致陪玩,冷下脸。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她就抓起对方的手腕,干净利落的用力,敏锐捕捉到男人皮肉下的骨骼发出破碎声。
“我讨厌这股味道,滚一边去。真是给机会,都不中用……”
诚恳地点评一句,沢田花铃扯着身形远超自己的男人,如同扔铅球般轻松的将人扔向鲁夫曼坐着的地方。
怎么可能,嘶!
手腕骨头的碎裂,令男人吃痛的睁大双瞳。
惊愕着少女可怕的力气,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击,视线一阵颠倒,而等他再反应过来就是在空中,朝着雇主的位置砸去。
不行。
男人忍住疼痛,迅速做出调整,灵活地翻转身体,就要砸到‘雇主’前一秒,落在黄金椅的右侧面。
不用裁开布条,男人虚眯起狭长而阴郁的眼睛,看向右手腕诡异的凸起,试着抬手,手掌不自然的垂着。
再动几下,不出意料的是完全折断。
男人终于认真起来,看样子少女也非‘花瓶’:“原来如此,我就说伊路米怎么会看上花瓶,还胆大的把人纳入揍敌客,还是有些可取的地方。”
这点儿伤对男人来说,最多算是轻伤。
做杀手这一行,接受训练产生的伤也不过如此,他一改之前的轻视,绷紧身躯每一寸肌肉,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啧啧啧,不过——你是逃不过的。”
阴沉沉的脸色,浮现兴奋的神情,男人觉得这样一来杀死目标就更具有意义,“揍敌客的未婚妻,照片已经炒到九千万戒尼。你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到,击杀你能拿到叁亿戒尼的报酬,还能证明揍敌客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坚若磐石,不可动摇。”
“等到……什么照片,还有未婚妻?!”
被男人的话说得一头雾水,沢田花玲开口打断他即将发动的攻击。
捏着碎掉的手骨,正惋惜这次任务恐怕会不简单,家族成员里仅有自己参与,本以为能轻松拿到击杀获取报酬。
听见沢田花铃的发问,男人倒愿意给她一个明白,从衣服夹层里掏出照片扔向前方。
“能够杀死揍敌客的成员,对杀手来说可是最快出名的方法,以及——重振家族荣耀的方式。”
随着他的话,阴暗角落里藏匿着的人都一一走了出来。
他们不少人都在对沢田花铃虎视眈眈,这次选择与门可罗家族合作的,多数都是被揍敌客压制到无法翻身的二流杀手家族。
暗杀的领域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想要摧毁揍敌客,他们已经等待数十年,这次结盟而来的杀手家族,有大大小小将近三、四个之多。
如果能在此时做到杀死哪怕是一个人员,都能在世界里扬名,让家族一扫被揍敌客遮盖的阴影,尤其是一些籍籍无名,急需要扬名的小型杀手家族。
顶楼除了鲁夫曼,有近二十多个杀手暗伏着。
除了在电梯口守着门,穿着短袖绿衣,满脸插着钉子的怪人,其余的人都像饥饿已久,等待饱餐一顿的豺狼虎豹。
捡起飘落在自己面前的照片,由于顶楼没有任何灯光做照明,仅靠着落地窗外渗入的月光,沢田花玲手抖着把照片往月光下照了照,立刻面如便秘一样铁青起来。
“伊路米!!!!!”
包含着强烈怨气的怒吼,伴随着无形的波浪形成气流,一圈圈荡开,不少在场的杀手必须靠念力或者用武器钉在地面,才能保证不被气流掀翻。
顶楼的落地窗接连破碎,无数透明的玻璃渣,碎了一地。
狂风反卷入顶楼,厚重柞绢的窗帘被吹动着发出,呼——呼——呼的声响。
被男人扔出来的照片,正是伊路米带着自己找到奇犽,说是为了给自己弄个户口拍的证件照,当时沢田花玲就疑惑一个证件照,为什么伊路米会舍得带着自己去城市里最顶级的影楼拍摄,完全不符合对方‘葛朗台’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