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就跟自己没关系,为什么现在会被人抓住要求洗手?
“怎么没有。”
残忍的一点点扳开奇犽扒在别人家门框的指头,沢田花玲已经把他视同自己弟弟沢田熏那种熊孩子。
“吃饭前洗手是必须要做的,你知道环境里有多少细菌吗?小心闹肚子。我弟弟他啊,小时候也跟你一样不注意卫生,认为没有什么影响,终于有一次得了手足口病,整整烧了快一周,差点成了个小傻子。”
见奇犽僵硬着身体,只把手放在水龙头下仍由清水冲洗,极尽敷衍。
沢田花玲认命地抓起他的小爪子把人圈在怀中,教着:“手心相对搓一搓,手背相靠蹭一蹭,手指中缝相交叉,指尖指尖转一转,握成拳,搓一搓,手指手指别忘掉,手腕手腕转一转,做个整洁好宝宝。”
这个七步洗手歌是在医院里学会的,回来后沢田熏每天都老老实实遵守歌里的步骤,现在洗手都会很仔细。
习惯使然,沢田花玲在教奇犽的时候,不自主的就哼唱了‘洗手歌’。
见鬼的好宝宝!!!
耳边是碎碎叨叨的话,被人圈在怀中的诡异感,使得奇犽绷紧了神经,这么近的距离,近到他微微转头,就能看见沢田花玲认真的侧脸,连对方脸上薄薄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手自然而然地跟着对方的步骤搓洗起来,听她提及弟弟,眼里闪烁着亮光,撇过头嘴硬地说:“切,我才没有那么弱。”
两人间的距离离得很近,鼻尖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传来馥郁的芳香,这味道像极了向阳而生的太阳花,脑海里出现晴空万里的景色,干净、清新的空气,万物都在照耀在阳光下,处于光明中。
奇犽不禁沉入其中,闭上眼感受着一种陌生的感觉爬上心脏,仿佛自己都处于在美丽的画面里。
这是母亲身上不曾有的味道,好奇怪。
想说洗好了,沢田花玲发现镜子里的奇犽闭着眼,,一改之前倔强的冷傲,更贴近他的年龄段该有的孩子样。
啊啊~,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忍住笑意,沢田花玲恶作剧地一把捏住奇犽的脸颊。
冰冷的触感惹得奇犽打了个寒颤,然后睁开眼懵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恶作剧。
“去客厅等着吃饭哦!我再做一个羊排就可以吃饭了”
趁着人还懵着,害怕奇犽会报复回来,沢田花玲用着超快的速度溜出洗手间,附赠一句话。
奇犽抚上脸庞,摸到湿漉漉的水渍,恼火地想着。
啊啊啊啊,这个笨蛋!
》》
哐、哐、哐!
整整齐齐三声,连台面的调料瓶都伴随着发出脆弱的声响。
云谷洗菜的手顿了顿,他抽着嘴角,考虑岛台的承受力度,不由开口:“沢田小姐,切排骨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
将双手在擦手布上拭干,转身准备接手身后的‘战场’,他怕再来几次自己新装上的岛台就彻底报废。
然而,当他转身看见的场景,则是某位一刀劈在一片完整的羊排间,随后徒手折断羊骨的情景。
诶……,云谷觉得自己肋骨有些疼。
羊排的骨架太大,菜刀只能砍下一节,试了好几次沢田花玲就选择放弃。干脆直接上手,只听清脆的‘咯噔’,羊排的骨架被折断连着血红分成两半。
沢田花铃疑惑回头,看向一副准备过来帮忙的云谷。
“什么?”
云谷:……没什么,您继续。
见云谷转过身继续切他的菜,默不作声的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
沢田花铃耸耸肩继续‘料理’肉类,拿起旁边的菜刀‘哐当’的一下、又一下地砍下去,听得洗菜的云谷理菜的手都抖了几下。
在刚才的瞬间,云谷仿佛看见了师傅比丝姬。
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女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力劈山河的存在。
沢田花玲这次做的食物,有烤羊排、红酒炖牛肉、战斧牛排、狮子头、麻婆豆腐、醋溜卷心菜、剁椒鱼头、红烧肉……。
光是听名字就很是美味的食物,想想就会忍不住流口水,她真的好饿(吸溜)。
“沢田?”
“嗯!怎么了。”
“你为何要在第一层用念力,”酝酿了许久,云谷才找到合适的询问方法,用着很轻的声音问道。
停下手中分牛骨的动作,沢田花玲认真想了片刻,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在最后选择不用喃?”
站上擂台时本以为云谷会直接使用念力,她已经想好应对的方法。
见人使用拳击的方式,暗想可能是强化系的念力者,一直在面对操作系上不断吃亏的,还是首次遇见强化系,当下就攒足了认真对战的心思。
意想不到的是明明云谷身体缠绕起念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