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了哦,”五条悟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想看看这位沢田小姐会有什么反应。
随着那句‘已经被处死’,沢田花玲抓住制服包带子的手一紧,诧异过后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撇过眼:“请不要随意开玩笑啦,既然昨日您都说了会试试……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处死。”
不难看出对方是在拿自己开涮,真要处置掉虎杖悠仁,何必现在特意来通知一声?
“冰果,恭喜猜对咯。”
五条悟轻快的语调:“原来沢田小姐是在乎虎杖同学的,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不试试拦住我带走他?”
拦住?她拦得了吗……。
几乎用得上是白眼回敬‘大言不惭’发问的成年人,沢田花玲表示她又不是傻子,说:“白给这种事情,我可不做。”
有趣,嘴角噙着的笑意加深。
微弯下腰,方便与上沢田花玲面对面,这时他才发现沢田花玲的眼睛十分奇特,瞳孔是温暖的颜色,眼形却是上挑的狐眼,眉目流转间有种娇媚的韵味,或许是年龄的原由,这种韵味被一片纯真压制得死死。
如果,沢田小姐再长大点儿,这双漂亮的眼角该是勾人摄魄的美艳,真是可爱的小姐。
五条悟一边想着,一边认真地说:“虎杖同学虽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但实际上只是——从立即执行死刑变成缓期执行哦。”
“哦,已经很好,起码他还有时间向虎杖爷爷交代后事,”沢田花玲不客气回答。
“诶?原来沢田小姐不知道虎杖爷爷,已于昨日去世。”
蓦地,沢田花玲想起昨日在花店相遇,虎杖悠仁恰巧也买了一束淡雅的花束。
那孩子……他当时的神情有些悲伤,自己明明看见对方抱着花束,但急于去找吉吉爷爷他们,没有客气的多问上两句。
良心莫名一痛,联想起昨日虎杖悠仁的状态,刚经历爷爷的去世,自己又被诅咒附体,简直倒霉到家。
转念一想,自己竟眼睁睁让陌生人把他带走,她实在是太过造孽。
好在五条先生,做到他口中说的‘尽力而为’,起码虎杖悠仁现在还活着,沢田花玲振振有词地安慰着自己。
像是看穿沢田花玲心事,五条悟开口:“沢田小姐也不用太自责,虎杖悠仁现在已经转学到咒术高专哦,会作为两面宿傩重要的[容器]受到保护,直到吞下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二十根指头,最后成为载体被杀死。”
难得的正经里还夹杂着冷漠。
虎杖悠仁的命运是如同工具人般利用完被祛除,沢田花玲双眼一颤,忽然……良心更痛了好吧!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唔,这个啊……没有哟,”笑得开心的五条悟回答的快捷而果断。
他想知道沢田花玲是否会为了保护虎杖悠仁而加入咒术高专,短短的接触,不难看出是位嘴毒豆腐心的小姐。
现代社会咒术师和诅咒间的差距在不断缩小,如乙骨优太那样的‘天才’已经少有,有付丧神在手的沢田花玲就是一个香饽饽。
沢田花玲纠结着,该怎么告诉小弟,他可怜的竹马要去啃别人的手指、脚趾,最后成为‘回收站’再被干掉,说不出口……。
“要不要加入高专,”五条悟趁热打铁,“我们高专可不会同普通学校那样,随意怀疑自己学生水平的真实性哦。”
正在纠结关于虎杖的事情,沢田花玲抬,“等下,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学校的事情。”
“啊哈哈哈。”
五条悟大笑地拍打着肩颈:“因为那所学校可是有五条家入股,按理来说我算得上理事会的成员之一。”
无形凡尔赛,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