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回答了,又算是没有回答。
花玲是沢田纲吉的第一个孩子,因为父亲和岳父都拍着胸脯表示,女儿只继承人类的血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才和妻子商议不能让工作破坏女儿的童年,关于两人的职业会在女儿成年之前都隐瞒下来。
由于彭格列的事需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意大利,为了不引起女儿的怀疑,就改口称自己是在意大利做水产生意。
幼子会知道他和妻子的真实职业,纯属是因为出生起的特殊能力就注定无法隐瞒。
千算万算,唯独万万没想到到会和长女以今天这种方式摊牌。
尽管早不是当年孱弱的少年,但在撒谎方面沢田纲吉一直未有精进,所以碰见女儿认真的盘问,完全承受不住压力地全部交代。
……
沢田花玲表现如常,甚至不见情绪波动,唯独在呼吸间的气息沉重不少,嘴角微笑的弧度缓缓被抚平。
抿着嘴,表情严肃,沢田花玲扶额。
好吧。
以前也猜过父亲对职业有所隐瞒,平日常来家里的几位叔叔论气质来讲,都没有正经生意人的气质(除了恭弥叔)。
银发的隼人叔,简直就是父亲的忠犬,时刻反射条件就要摸从西装里掏‘鞭炮’的动作,以及不止一次说漏嘴的‘十代目、十代目’。
你跟我说他们都是水产工人一线工人,傻子才会信。
深呼一口气,她还是低估了自家老爸——彭格列十代目。
一击天雷在耳边炸开,心想自己真是大意了、太大意了。早知如此,不如让他们早日坦白从宽。
稳定住情绪,沢田花铃看向母亲,“母亲大人,您……。”
不等女儿询问,李藻选择坦白从宽,麻利地将自己的事情讲的是明明白白。
“无限游戏第十届选手第一名,三十年拯救异世界经验,部下集齐在一座本丸,绑定着一款人工智障系统,以前常在外出差都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赚积分。”
汇报声之洪亮,吐字之清晰,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小心翼翼瞥向女儿,李藻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多加一句:“请问还需要解释吗?”
“不、不了,您的简历同样非常、非常丰富。”
青筋直跳,拒绝母亲的继续汇报,沢田花玲沉声询问:“所以家里出现的男保姆不是您的情夫,您也没有聘请童工?”
莫名多了顶环保帽,沢田纲吉脸都吓白了。
一手拍脸,李藻极其无语:“等等,乖宝为什么你会觉得刀剑男士是妈妈的情夫?”
“隔壁智之子阿姨说的。”
直接把锅丢给隔壁智之子阿姨,沢田花铃毫无心理负担。
老爸常年不在家的,等同半个隐形人一样,周一至周日每天有美男子上门当保姆,个个长得比模特都还标志、水嫩,自然惹出不少非议。
比如:做什么职业不好,偏偏是当保姆。
社区群伴随他们家的谣言层出不穷,几乎每个月都能听到一个关于自家的新故事。
李藻:淦,竟然敢诋毁我名声!
“照顾你的保姆都是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
“妈妈保证没有做出过对不起爸爸的事,还有那些小个子的保姆都是短刀,年龄少说有百岁的!妈妈绝对、绝对没有聘用童工。”
好家伙,她就说为什么每年都有人到社区举报自己聘用童工,原来问题是出在这儿啊。
这……。
听见矮个子的都是‘百岁老人’,沢田花铃楞了。那她之前大义灭亲地向社区投诉、举报,老妈非法雇佣童工。
Emmmm,不经意抬眼对上母亲讨好的笑,心虚地撇开眼。如果老妈知道举报的事是她干的,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看向弟弟,沢田花玲选择转移目标:“咳……李熏,别说你也有事瞒着我。”
被喊到中文名字,沢田熏一改吊儿郎当的形象,下意识连衣服都扣到最高领,端坐,背部笔直。
这是一种反射条件,因为沢田花玲只会在爆发前喊他的中文名,安全期都是叫自己‘沢田熏’或者‘小熏’;咽咽口水,余光投向父母准备求救。
却发现两人竟一同松了口气,过分到还送给他鼓励的目光,就差没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字打在额头上。
沢田熏:你们……太过分了!
“那个、我约了茂夫晚上打游戏,先走……。”
话音未落,幽灵形态的沢田花玲抓起大理石茶几,怼准最‘疼爱’的弟弟的脑后,笑眯眯。
仿佛在说:‘你走一步试试’。
下一秒,就要打断沢田熏的狗腿和脑袋瓜子。
沢田花铃冷笑:“想清楚再说话。”
暑假期间一家人整整齐齐回到种花国,而影山茂夫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