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的霍徵羽找了把椅子坐在了门口,手中找了一个折扇,在那里合扇子玩。
在另一个厅的阮善才吃完饭回到家,身上带了些酒气,看到坐在树下的霍徵羽,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早早走了?都没有等我?”说道后面的一句话还有些委屈。
霍徵羽也不说话,忽然阴笑着开始活动手关节,不明所以的阮善还想上去抱她,被她反手给按倒了。
“你干什么?”
霍徵羽更加用力了,阮善顾及着自己的面子没有大叫出来,“我撒气呢!老实点,不然我伤了你!”
阮善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生气,得告诉我一下吧?”
霍徵羽看着他的样子,因为他而自己被针对了一上午的郁气消散了不少,手上一卸力。
阮善揉着胳膊站起来,然后近距离去看她的脸色,“到底怎么了,是谁给你气受了,我去找她理论去。”
霍徵羽看着他欠揍的样子,可是结婚前明明是一个翩翩君子,结了婚怎么就变成大傻个了。
她拽住他的衣袖,“好了,惹我的人我也没有在意,我们回去用饭吧。”
才吃饱的阮善,另一只手摸着肚子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我才吃饱!”
在霍徵羽一个眼刀过来,阮善放开了手,眼睛也转到另一边去了。
接下来的几年,霍徵羽从阮母手上接下了很多的管事,家中人口简单,所以管好下人的月钱采买便好,而霍徵羽将重心放在了更加重要的产业田庄和部曲的管理上。
家中的事情,阮母可以大部分继续接手,但是近几日田庄抢水闹事,霍徵羽不得不亲自过去处理。
她如今过去了好几天,消息几乎三天传来一次,可是这次过了时间,田庄的消息还是没有传回来。
阮善有些担心,“阿母,我想去田庄看看。”
阮母闭着眼睛,“能有什么事情?徵羽办事比你还有智谋,你过去给她添乱。”
阮善心中还是不是很放心,要知道抢水械斗可是会死人的,霍徵羽一个小姑娘,面对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壮汉,怎么能够让人放心。
“阿母,我还是想要去看看,徵羽一个人还是太危险。”
阮母看阮善实在很担心,点点头让他去了。
阮善到田庄的时候,霍徵羽正在庄子里面休息呢?
看到阮善,霍徵羽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阮善看着她虽然脸色又一点发白,整个人有些蔫巴,担心的询问:“怎么了,是胃口不好吗?”
霍徵羽扶着他的手站起来走了一圈,“不知道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忽然就感觉心口闷,一看到吃的就想吐。”
阮善扶着她慢慢的走着,语气中带上了察觉不到的责怪,“怎么不回去,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在意吗?”
霍徵羽拍拍他的手,“哎呀,好了,这不是事情要结束了嘛!想着既然来了,就一起弄完回去。”
阮善能够怎么办,只好闷闷的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