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阮林晚洗了一些樱桃晾着,准备明天来泡酒,聂容初让她先去洗漱,然后把剩下的樱桃装好放进冰箱。
阮林晚对聂容初说了那些话之后,她自己的心情反而要好一些,那些对于家人的思念,说出来之后,好像少了很多,不知道聂容初听了她的诉说,会不会让自己的心理压力小一点,他的心里应该也压了很多事。
阮林晚洗完出来,叫聂容初去洗澡,聂容初正在书房看着她白天画的画发呆,阮林晚问:“是不是很好看,要不要送给你挂墙上,我看你办公室还缺一幅画!”
“好!”聂容初回头应着,看她擦着湿湿的头发,问,“要不要帮你吹头发?”
“不用,你去洗澡吧!”阮林晚说,聂容初点头,拿了睡衣去洗澡,阮林晚这才对着镜子去吹头发,她头发细细软软的,又很长,几乎快到腰了,阮林晚觉得,真是该找个时间去剪一剪了。
聂容初洗完澡出来,阮林晚的头发还没吹干,聂容初走到她身后接过她的吹风帮她吹头发,阮林晚看着镜子里的聂容初,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这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一座冰山,冷峻得很,但他笑起来又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挑眉的时候,带着几分痞气,简直就是漫画里那些撩人心弦的男主,是长在阮林晚心巴上的那种好看。
“好看吗?”聂容初突然停了吹风,脸凑到她旁边,吓的阮林晚语无伦次:“好,好看,不是——”聂容初看着镜子里的阮林晚慢慢浮上脸颊的红晕,忍俊不禁:“这位小美人也挺好看的。”说完用嘴唇贴了贴她的脸颊,放好吹风,叫她:“睡觉了,明天再看吧!”
阮林晚转头看他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躺到床上,她却被他亲脸的举动闹得身体发热,真是,羞耻羞耻!
阮林晚小碎步跑上床,聂容初低头笑着拿起书准备来看,阮林晚伸手“啪”一声关了灯,聂容初闷笑,小丫头,记仇得很。
聂容初只好放下书,躺下来问阮林晚:“困啦?”
“嗯!”阮林晚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回答他,聂容初问:“今天不要抱着睡了吗?”
“……”阮林晚想起今天早上那粘人的姿势,黑暗里,脸又红了些,听聂容初说:“睡过来些!”
阮林晚不动,聂容初挪了挪:“那我睡过来些?”
阮林晚一听,赶紧往外挪,被聂容初一把捞进怀里,聂容初在她耳边低声笑:“今天是我想挨着你睡。”
阮林晚咬着嘴唇,暗自得意。
“不过,你真的打算和我开展柏拉图式婚姻吗?”聂容初声音低哑,带了些诱惑,阮林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聂容初发笑:“逗你的,快睡吧!”
阮林晚抿着嘴想了半天,其实她倒也不是拒绝他,只是觉得好像两人还没那么了解,做那种事,会不会很尴尬,不过,他们可是合法的!
阮林晚翻了个身面对聂容初,双手搭在聂容初的身上,聂容初叹了口气,这小画家是懂怎么折磨人的。
聂容初以为这就算了,正准备合眼酝酿睡意,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睡衣,轻轻柔柔的顺着他的腰线往上,到处游走,聂容初倒吸一口凉气,抓住阮林晚的手:“可不兴这么报仇!”
“不是报仇!”阮林晚小声的说,“我在勾引你,聂先生!”
聂容初失笑,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可受不了!
聂容初翻身压住阮林晚,阮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双手变成了抱在胸前的动作,聂容初暗暗好笑,问她:“这也算勾引?”
“……”阮林晚觉得简直太耻辱了,太不甘了,她伸手抱住聂容初的脖颈,抬头吻了上去,光线太暗,她只吻到了聂容初的唇角,聂容初再次失笑,阮林晚觉得,这个圆房可真是太失败了。
正当她极其泄气的败下阵来,聂容初低头吻上她,他的吻轻轻柔柔的,由嘴唇到舌尖,阮林晚被他掌控着,呼吸凌乱,聂容初在她呼吸渐为不畅时,放开她一些,笑道:“要这样勾引!”
阮林晚轻轻喘着气,不甘的小手又伸进他的睡衣,聂容初挑眉,这次的这双手却在慢慢的往下,聂容初咬牙切齿:“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我又没让你忍!”阮林晚故作疑惑,聂容初低头再次吻她,这次要比上次更温柔,但聂容初手上的动作也更多了,阮林晚意识到衣服被剥落的时候,也不甘落后的去解聂容初的睡衣,手忙脚乱的,还是聂容初握着她的手才顺利解开,然后阮林晚就无所适从了,聂容初暗自好笑,打开床边的夜灯,拿了套给阮林晚:“该这一步了!”
阮林晚小脸通红,一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但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聂容初又好笑又憋的难受,耐心研究了一下教她给自己戴上,然后,阮林晚就非常后悔今夜所有的不甘心,她就该安安分分的睡觉。
聂容初知道她会有些难受,没想到这么难受,他已经很轻柔了,阮林晚还是有些抗拒,但也在努力的迎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