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出来一个暴躁狂和天天讲冷笑话的急性子是应该怎么带小孩的,所以他自认为自己唯一的同盟是靠谱的玛奇。只可惜那个冷淡的女人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绝望了。 “我只管受伤,断肢。别的我不处理。” 所以呢,所以他侠客就理应带孩子吗?他试图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确实也让他想到了理由。 库洛洛·鲁西鲁也没逃出带孩子的厄运,他有什么可抱怨的呢?更何况他带着的孩子比库洛洛那个好带多了吧? 那个年幼的赛莉娜,又弱,又麻烦,身体不好还不知道能不能适应流星街呢。 ———— 教堂。 教堂的地处位置较高,令人惊讶的是教堂附近很干净几乎没什么零散的垃圾,还有一条很宽敞的土路。而路的两侧才是整理好的满满的垃圾袋子。 这条属于流星街的路难得的露出了泥土的路面,虽然有些坎坷不平,但也足够惊人。 这里一向有很多孩子来玩,他们会在离开的途中自觉的带走看见的垃圾,时间久了这边就干净了。 教堂的建筑很高大,是有点欧式风格的,外墙全是石头起起来的,远看像一座城堡,主建筑房顶像个扣着的帽子,侧面十字架下的尖塔高耸又带有神秘气息。 他们在阳光照耀下显示着圣洁和安宁。这里虽然没有玫瑰镶嵌的道路,绿叶点缀的墙面,但他在那些人眼中显示着平等和安定。 好像在这里,人们和外面的人们没什么不同。 赛莉娜小手揪着信长的破武士袍和他一起走进了教堂院内。 今天好像没有很多孩子来,里面没有小孩子的喧闹声,只有一阵轻微的痛苦哀叫声。 是个很细弱的女生。 很快就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她。 赛莉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扯了扯信长的衣服示意他快点走。信长总觉得被小孩当成了牵着开路的恶犬。他有点垂头丧气,但还是带着她去看了。 那是一家人,一对父母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他们一同跪拜在教堂内。而那哀叫声是一个躺在地上抽搐的女孩子发出的声音。 他们的前面站着一位年轻的教父,他的头发裹在帽子里,站的笔直,还很像样的拿着一本书。那身洁白的衣袍相当显眼,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下面还稀疏的坐着几位来教堂的人,他们之间间隔很大,都很安静的默默祷告着。没有人发出声音打扰别人。 赛莉娜歪了歪脑袋,很疑惑。 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库洛洛这是伸出手轻轻的揉了两下她不太明显的卷发。他抿着唇,站到赛莉娜身边。 然后再一次给这个腿都走软了的小孩抱了起来。库洛洛是相信了,赛莉娜体力真的不好,但是耐性和忍痛能力都不错。 他把嘴靠近赛莉娜的耳边和他小声说了句话:“来的正是时候,给你看出好戏。” 在这宽大空旷的教堂里,可以很清晰的听到面前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那位母亲在叹气,父亲在抱怨,几个孩子在喊着姐姐然后轻轻啜泣。 还有哪位气质出众的教父先生。他皱着眉,说话的语气神圣且冷淡的说了一句话。 是流星街的语言,赛莉娜听不懂,但是还是隐约好像明白了几个词汇。比如你我他这样简单的代词。 赛莉娜伸手环住库洛洛的脖子,歪着小脑袋,很是疑惑。 “他说,这一定是被恶魔附身了。”库洛洛解释道,他清楚流星街的语言和外界的语言有所不同,就很尽职的充当了传话筒。库洛洛的嘴唇轻微动了几下,询问赛莉娜:“你也不相信是恶魔附身对吧?” 恶魔?流星街里哪来的恶魔,难道猎人世界是个神话体系?赛莉娜完全不能理解。库洛洛带着她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清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 赛莉娜才能瞧见她的脸。面色苍白,上面还有几条青黑的血管扑在靠近脖颈动脉的地方。她的嘴唇也发青。眼睛紧闭着,哀叫声从嘴角不断溢出。 这,的确有点像被附身,但是这不太科学吧。 连五岁小孩都不信的道理。但还是有人会相信,因为他们对此束手无策,只能乞求神迹。教堂在这里有一定的地位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那位父亲抱怨:“说了不要乱跑!总给家里添麻烦,害得我要和车队请假。”他双手合十,却没有低下头,向着教父请求道:“请给她驱魔,教父。” “她来的太晚了,就算驱魔完成,身体也撑不住了。”教父皱了下眉。 女人一听,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