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永远不会觉得姐姐烦!”
徐沧沧从后面圈住徐郎星,头抵在他瘦弱的肩膀上,低声呢喃,“谢谢……星星你怎么这么好……”
“我很好吗?”
“你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他是对她最好的人,所以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就连以前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奶奶对她都有或多或少有她是血亲的缘故,而他却无亲无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缘由亲近她,帮助她,关爱她。
徐沧沧扛着白鹅玩偶,与徐郎星回到她的卧室。
大概是想起徐妈妈的叮嘱,徐郎星领徐沧沧到浴室,仔细教她哪个是纸巾洗脸巾、毛巾擦手巾,如何使用浴霸浴缸,以及浴室里的马桶——徐沧沧第一次知道马桶可以洗屁/股且座圈上能调节温度,徐郎星道:“姐姐记得不要再用冷水洗澡了哦,妈妈说一直洗冷水澡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好,我记得了。”
于徐郎星的陪伴中,徐沧沧安置好了行李,也妥当安置好了自己。
之后徐妈妈到访,将徐郎星赶去洗澡,然后询问徐沧沧是否来初潮,见徐沧沧茫然,徐妈妈庆幸道:“还好来得及。”
徐妈妈将黑袋中的卫生棉卫生巾拆开,向徐沧沧展示如何使用。
徐沧沧满脸通红。
徐妈妈安抚徐沧沧说这是正常的现象,无需害怕,到时陪着她。
徐沧沧声音细小,“谢谢阿姨。”
“这没什么,阿姨很高兴能见证沧沧长大的过程。”
徐郎星洗了澡,身上携着氤氲的水汽匆匆赶回来。
徐妈妈笑着调侃他道:“这架势整得好像你一走开,你沧沧姐就要被妈妈吃掉了。”
徐郎星任徐沧沧给他擦湿发,眼珠子滴溜溜转,“妈妈不会吃姐姐,其他东西会。”
徐妈妈和徐沧沧失笑。
与母子俩聊了一会,互道了晚安,徐沧沧抱着白鹅玩偶,缓缓入睡。
夜深了,月光慢慢渡过窗户,发现她眼角一滴晶莹的珍珠。
——
次日,徐沧沧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自己,边翻看新书边等着徐郎星找她。
她暂时没勇气独自踏出房门。
徐郎星没让她久等,七点整就来寻她下楼吃早餐了。
餐桌前的徐爸爸西装打领带,徐妈妈也穿得较为正式。
徐沧沧这才知道,他们今天起回归工作了,徐爸爸掌管着几家上市公司,徐妈妈则是个德语翻译家,其作品经过正规出版社出版,积累一定的阅读群体,平时徐妈妈都居家办公,方便照顾徐郎星,只是今天她同出版社那方约了一位德国作家进行访谈。
徐妈妈将打开了的黄金百香果递到徐沧沧与徐郎星的空餐盘里,道:“今天就你们在家,可以吗?”
“没问题。”徐郎星朗声回答。
“我也可以。”徐沧沧学着徐郎星用勺子挖空百香果,尝了一口,竟然一点都不酸!
“有问题随时打我们电话,星星,你教你姐姐怎么用手机了吗?”徐爸爸问。
“教了!”
“叔叔,我差不多会了。”
“那就行。”
徐爸爸徐妈妈嘱咐了一番,用完早餐就离开了。
徐郎星率领毛毛与徐沧沧拓展“版图”。
由内至外。
宅里负一层是吧台和恒温酒窖,星空顶电影院。
一层涵盖多个厨房、会客厅、客卧与餐厅
二层是徐爸爸与徐妈妈的私人区域,不宜随意探访,徐沧沧要求略过。
三层除开徐郎星与徐沧沧的卧室,还有书房画室储物室。而画室占据了大半空间,徐郎星所有种类的绘画都涉略,素描,水墨画,油画,版画,他还学习雕刻印章,石膏像。
徐郎星储物间自然都是他的物件:幼时的衣物玩具,各类饰品手办,木偶陶瓷玩偶等出自他手的制品,厚厚的几摞画册、相册。
徐沧沧从相册里窥见了儿时的徐郎星,咬着磨牙棒流口水的徐郎星,学走路摔草丛里的徐郎星,因为调皮捣蛋被徐爸爸挂在衣架上的徐郎星,活脱脱一颗粉粉嫩嫩的桃儿。
宅子有通往体育馆的玻璃栈道,馆内有浴室与专门存放足球篮球等运动器材的房间,相应的,院子里就也有滑板滑道、篮球场与小型绿草坪足球场。
足球场旁边是一座花园。
花园里鲜花簇拥,爬满藤架的杏黄粉色的夏洛特夫人月季,孤芳自赏的清幽水仙,自带袋子的绿肉饼兜花,糖果色的成片酢浆草,美人蕉,石斛花……还有应该是顾及到徐郎星骇水,没能在池塘,而只能委栽于小水缸里的荷花。
徐郎星站在舒展姿态的荷花前,朝徐沧沧道:“姐姐,我想画画。”
徐沧沧已由徐郎星陪逛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