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
“厄、里、斯、魔、镜!!”
正在摸“镜子”，后脑勺传来一声醇如琴声的声音。
“前辈!您也捉弄够了吧！不如给她醒醒酒，可好?”语气中蕴含克制的冷冷怒意。
众弟子：师叔（师傅）终于发怒了!!!
林孑朝后瞥去，看李盛白正冷冷盯着真水。
生气道，“凶什么凶，她是我朋友!再凶——不要你了!换一个乖的!!”
真水看林孑这被卖了还包数钱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了。
她原本想看林孑是不是真能如所说那样潇洒，想逗一逗她。
现在看来，又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她一个十几万岁的“老怪物”，何必跟一个小孩一般见识。
指尖一动，地上的小纸片瞬间飘到手边桌上。
真水手指朝林孑微微勾动，“小美人——你过来。”
林孑嘟着嘴过去。
撇着嘴道，“干嘛？？”一脸不满。
又不住吐槽，“你找的这些人都不咋地!等我——再赚些银子，咱再找一拨好的!”神情像个较真。
林孑走到真水旁边，额头突然被真水点了一下。一股清凉瞬间直入大脑。
林孑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愣愣的，眨了眨眼。直直走回床边，坐下摁了摁太阳穴。
蓦地觉得有些渴，叹了口气。余光瞥到床边一个小白瓶，模糊记得这瓶子里的玩意还挺好喝，一把抓起，拔开瓶塞。
“别!”话音未落，酒水已咕嘟往林孑嘴里倒了下去。
真水在椅子上闪了一下，来不及坐起来。就看到林孑朝她痴笑，“嗬嗬嗬嗬……真水!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这么好的东西你都舍得给我。”
“以后——你就是叫我一年八个月去你的冰棺里躺着都行!回去——我就给你把事办了!!”说完又打了个噎嗝。
此话一落，两双眼睛直射向真水。
真水丹凤眼抬起，一一冷冷回视。目光从萧冶身上瞥过，鼻腔发出清晰可闻的耻笑。
“还站在这做什么，难道还想让本神请你们喝茶。”孤傲的声音响起。
扫视一圈，大门倏地打开。
“这女人是谁?”
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你们出去!”萧冶凝眸冷声道。
弟子们左看看右看看，恋恋不舍离去。真水又靠回椅子上，扫视剩下的两人，淡淡道“两位还不走，是还没看够？”
萧冶：“前辈，为什么林孑会跟您在一起？”
真水一只手化出白玉烟杆，轻轻在膝前磕着，“跟你有关系吗？我怎么记得你们之间是死敌来着。”
萧冶无话可说，他难道要说自己当初一剑刺了林孑觉得心里有愧，他们之间还没有做真正的了断，那是他问道路上的心魔。
真水眼神又瞥向李盛白，“你站这又是想干嘛？”
上下扫了眼，视线落在桌上的纸人身上，“刚不是你自己把它毁了吗？现在又待这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