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补充道:“确实是这样,我昨晚引开他时,发现他跟掌门师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上没有法力,不知道二位师伯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凌波和萧冉归没有一点惊讶。
萧冉归道:“你们没有看错,那人是金泉掌门坐下大弟子江义,确实和掌门师兄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个中缘由,还不能告诉你们,今晚江义应该会来这里,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叶凌波道:“不用担心,你们两个就跟平常一样,别当这里多住了一个人,金泉门的弟子就算来搜,也搜不出什么。”
师徒两人对望,都点头答应。
午后,金泉门人过来来了一大堆,都头戴孝带,领头的人一抱拳:“在下金泉门弟子,奉江掌门之命追查杀害老掌门的凶手,不知那凶手是否藏匿在此处,请叶师傅和萧大夫允许我等搜查。”
彼时叶凌波和相里松正在打铁,萧冉归在院子里晒药材,郦婵君正从厨房里捧着点心出来。
萧冉归淡淡道:“既然是贵派大事,我二人哪有不允之理,请去搜查吧。婵君,拿些茶水点心招呼各位少侠。”
“来啦!”
郦婵君身轻如燕,不一会儿就将几盘子点心和茶水摆在了院中的石桌之上。
金泉门弟子看到郦婵君脚下功夫,夸赞起来:“姑娘脚下如此轻快,想来轻功应当不错。”
另一个道:“唉,冷师妹的轻功也好极了,可惜......”
夸赞郦婵君那人一记眼刀过去,另一个人立马乖乖闭嘴。
郦婵君装作不知道,问道:“贵派的冷师妹怎么了?”
那人抱拳:“此乃本门家事,恕不能相告。”
郦婵君扬眉,又装作没趣的样子,不再问了。
金泉门自然没有搜查出什么来,叶凌波的障眼法连相里松和郦婵君都不容易一眼识出,何况这些不修道的人。
搜寻无果,这一队弟子便告辞离开。
相里松和郦婵君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到了夜晚,冷香已经醒来,而江义也正如萧冉归所料,来到了竹屋外。
他头戴孝巾,穿一身孝衣,左手拇指戴着金泉门掌门扳指。
叶凌波四人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
江义已然看见四人,却并不推门进去,在院外道:“叶师傅,在下金泉门江义,特来求见。”
院门无风自开,叶凌波手拈茶杯:“既然是金泉掌门,在下岂有不见之理,请进吧。”
江义款步进来,这次郦婵君才把江义的面容彻底看了个清楚。
果然跟江逢春一模一样,只是江逢春须发皆白,江义则是一头黑发,除此之外,两人并无不同。
江义抱拳,将在场四人一一拜过,对着相里松道:“阁下好武功,昨晚竟无缘与阁下一战。”
相里松心里对江逢春极为尊敬,也疑惑他和江逢春的关系,因此对江义回礼:“昨晚迫不得已,江掌门勿怪。”
江义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在你们这里。”
郦婵君道:“我们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江义回道:“我瞒着山上众人前来,并不是为了带她回去。她被我师父挑断了手筋,之后练功成了难事,萧大夫妙手回春,不知能不能救救我师妹?”
萧冉归:“举手之劳,江掌门不必担心。”
江义伸手从他袖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到了石桌上:“这是我师门治伤灵药香髓丹,也许对她的伤有帮助。”
萧冉归收起那药:“此药灵验无比,自然能治伤。”
“如此变好,在下告辞。”
江义说罢便转身就走。
叶凌波却叫住他:“你不去看看她吗?”
江义顿住身子,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不了,想必她也不愿意见我。”
“之前冷香在我这里多次打造兵器,你不都偷偷跟在她身后,怕我们骗她伤她,如今怎么连见她都不见了?”
江义转过身来,惊讶道:“原来你都知道!”
郦婵君第一次看见叶凌波语重心长:“江掌门,你当真不见她了?将来江湖路远,你们就再无相见之机了。”
江义攥紧拳头,关节都泛白,他挣扎许久,还是道:“不了......不了......两位治好她的伤,我便感激不尽,将来二位若有需要,我定万死不辞。”
他这次说完就走,头都不回。
郦婵君看向旁边那熄了灯的屋子,冷香就在那里面,清醒着听到了江义的话。
萧冉归去给冷香治伤的时候,相里松和郦婵君正在外头。
“师尊,你说世界上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吗?”
相里松摇头:“不会,世上双胎就算面容极为相似,也会在细微之处有所差别。”
“那江义为什么和太师伯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