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喷涌的黑血几乎把我裹成了蚕蛹。脑子飞转我立刻想到她的手臂上自残的刀伤流出的液体都能将石砖侵蚀成焦粉——
双脚重新落地,巨大的倒地声轰击耳膜,它两半身体如劈开的西瓜干脆利落地分离而后倒下。锤击地面导致的震动让我直接失去平衡向后摔去,好在我反应迅速,指尖一划泪水便秒速织成网格将我兜起。
地上全是建筑碎片,假如摔在了裸露的钢筋之上而脑袋开洞当场死亡,这样的退场就太逊了!
那些深色的血液有着强烈的腐蚀性,我在接触到的那一刻也感觉到了上面浓浓的诅咒。在斩击前我用泪水护住了身体的大部分,双臂和手并不在保护范围。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只是烧掉了我的衣袖,触碰到皮肤的血没有直接把那儿腐蚀成两条白骨,只是和颜料一样糊在上面,起到发臭和视觉冲击的功能。
伤我最重的是泪刃,被切开的手掌各有一道干脆利落地划开皮肉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立即处理就完了。我想了想就用泪水糊在了上面把肉粘上堵住伤口,没想到意外的好用,赶紧把身上喷血的地方都拿泪水糊好。
疼的想死了,但是这么多的疼痛是为了换来生路,所以不能再疼死。
我的视线模糊,痛觉叫嚣着赶紧下地狱解脱,但是我就不,我就不解脱。尽管疼得快忘记怎么呼吸了,可还有事情没办完。热起来吧双腿,你们还得继续,我得靠十一路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