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清冷有魅力,有着威慑力。深邃的眉眼间透露出一丝狠厉,深蓝色的便服,腰间的黑色腰带衬出了他的白和高。
楚檀若心中很慌:“WC!!!这TM谁啊!!!不会又出来个神经病吧!!!?不过好帅啊!!这不比那些小白脸好看!!!大帅哥啊啊啊!!不过可惜了,是个神经病。”但嘴上还是谨慎平淡的说出一句:“你是何人?”
“在下是许将军之子,许渊。”他向楚檀若行了一礼,浅白秋和陈风澜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楚檀若:“许将军来的正好,随我去屋中一叙。”
许渊就是原文里的大反派,当初因为楚明檀挡了女主的道所有把她杀了。
她又想了想,不能便宜了这俩人又回头:“小春,陈风澜、浅白秋以下犯上,掌嘴二十,送客。”
说完这句她就摆摆手吩咐下人把府门关上。
楚檀若把许渊带到了院子里的茶桌上,她叫下人泡了些茶:“许将军,听说你刚打完一场胜仗?”
“是”许渊对楚檀若态度冷淡,能说一个字绝不是两个字。
楚檀若:“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许渊听到后,喝茶的手一顿,眼神里流露出了不宜察觉的神情。楚檀若看到他这幅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有些上扬,继续说道,“他常年四处征战,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死了。我父皇的江山便是你父亲为他打下的,那场仗十分精彩。在所有人都以为许将军投敌叛国时,他仅带着数千名将士,一举拿下敌国皇帝的头颅。但却在四年后与北方一个小国家的战役中,死了。这是与江府脱不了干系。”
许渊听到后,从腰间拔出剑摆在了楚檀若的脖子上:“我可不想长公主细腻的脖颈出现一道血疤。”他威胁着楚檀若说出实情。
楚檀若没有慌乱,甚至还轻笑出声,她轻轻的抵着剑:“许将军何必如此着急,随我过来。”
她带着许渊到了后院一处隐蔽的角落,许渊显得有些拘谨:“许将军,点一下火把。”
楚檀若拉开了墙壁上的装饰烛台,烛台里的火一看就不是寻常的火,里面没有灯油也没有灯芯,许渊看着心里有些发毛。她接过火把,带着许渊走了下去。
一路上除了火把的光再无别的光亮,密室的楼梯狭窄,只能前后走,四周的墙壁阴暗潮湿,还滴着水。
楼梯走到了尽头。
四周的墙壁上都挂着火把,昏暗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长公主这是何意?”许渊有些警惕的开口。
楚檀若没有立刻应答,而是把头转向了牢房。
牢房中关着的正是刚刚在她屋子里的宫女。
楚檀若:“她本该在大理寺关着,但此人身份特殊且绝非宫中宫女,我又把她给接了回来。”她把手从牢房门的空隙伸了进去,抓起那人的手,摊开手掌心:“她手上没有很明显的老茧,常年做事人的手上都有茧。但她的手细腻光滑,一看就是官家小姐。”
许渊:“公主,臣不知您在说什么。”
楚檀若:“江氏一族势力浩大,大夫人的丈夫,是入赘才嫁给江大夫人的。他们有两女一儿,这便是大女儿江清浣。江府二夫人嫁给了我父皇给他生下了一女,但后来被送往北部和亲了,江大夫人与她有一条特殊的密道联系。”
许渊:“公主的意思是,江氏很可能和她妹妹的女儿里应外合,再用北部的名义杀了我父亲。”
楚檀若:“正是,现在江府有了谋反的意图,便派了在府中最不疼爱的大小姐来刺杀我,妄想用这个来威胁我皇兄。”她看向牢房里狼狈的江清浣。
许渊:“那公主的意思是,结盟?”
楚檀若:“你若愿意,我可以帮你报仇,最后功劳是你的,我只会在暗中协助。如何?”
许渊思索片刻:“好,但江氏一时半会是抹不干净的,只能压压她。臣记得,今日陈大人和那名女子在公主府门口好像顶撞了公主,不知公主准备如何处置两人?”
楚檀若:“自然是,要备一份大礼。”大礼二字的音她故意压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