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心口从后往前被直直地贯穿,冷意顿时顺着血淋淋的洞口侵入体内。
Peng——
他咬牙,暗紫色浓雾源源不断往外流动,瞬间裹住了整个人见城。
神格收手,淡漠地看着奈落狼狈逃去的身影,直至一道尖锐的女声传入耳蜗:“喂——!!”
杀生丸顺势回头。
只见地上掉落了一把折扇,分外眼熟,旁边跌坐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紧闭双眼的女人——是纱织!
杀生丸瞳孔狠狠颤动了一下,疾步走近,揽过她的肩膀带入怀中。
不经意间扫过她紧皱的眉头,顿了下,杀生丸视线匆匆折返回到她的额间。
这是一个形状怪异的印记,很小,正好烙在额头正中间的位置,呈艳丽的红色。
神乐赶紧解释:“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是刚才奈落的瘴气释放出来后她就忽然晕倒了。”
杀生丸显然没心思顾及她。
心神慌乱了一瞬,他立即冷静下来,偏头,“你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这个不近人情却偏偏拥有独立思想的神格,杀生丸做不到也将其看成是自己的女儿。
“解除封印。”
杀生丸紧紧地锁住她,没出声。
迎着他饱含质问的眼神,她发出的冰冷的腔调在城内撞出了回声:“不然你以为我费尽心思控制住奈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榨干他那点剩余价值为我所用。”
“那为什么会昏迷?”大概是信了这番说辞。
“封印这种东西,种类太多,用途也太多,自然而然,解法也多,大多数与被封印的内容相关联。”神格不紧不慢道。
“她额间的印记便是那道无形枷锁的证明,印记消失即封印完全解除,那么——剩下来就是你的工作了,父亲大人。”
杀生丸皱眉:“怎么做?”
“进入那段尘封的往事——人都是有阴暗面的,或许是你厌恶的,也可能是你害怕的,这些统统会化成心魔常驻在心灵深处,爱也好恨也罢,只要染上一点,就会无数放大被心魔吞噬,从而滋生出一种名为梦魇的幻境。”
“出不来,就是一辈子。”
纱织的……心魔?
怀里的人儿轻轻颤抖,几乎每一下都戳在了杀生丸的心尖上。
他闭目沉思,再睁开,直直地注视着神格:“怎么进去?”
神乐和犬夜叉虽然听得一愣一愣,但又隐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两人无声对视一眼。
犬夜叉着急忙慌地问出口:“心魔要是解不开,入侵者还能出来吗?”
神格不假思索:“自然不能。”
明面上回答了犬夜叉的疑问,实则也有意说给杀生丸听。
后者面不改色,只是将纱织搂得更紧,固执、坚定,决绝。
“我要进去。”
神格半边眉毛微扬,耳边回响着犬夜叉的絮絮叨叨:“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
“好。”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