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的旁边,双眼放光地看着碧绿中透着晶莹的森林。
“这里的植物都生长得特别好啊。”纱织心满意足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充满了灵气。”
她话音刚落,静谧的森林离突然传出带着回声的沧桑的声音:“来得正好,我等你很久了。”
邪见左顾右盼:“没任何人——”
声音还在继续:“我就知道你是时候来了,杀生丸。”
杀生丸的脚步并未因此停下,“你说你知道我会来,朴仙翁?”
“你来我这里,是为了刀吧?”
纱织跟着一起走到一棵苍天大树前,驻足而望,树干上慢慢显现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风轻柔地拂过,密集的树叶摩挲发出呲呲的细微声响。
树上的脸猝不及防睁开眼睛。
“你想知道的是你父亲的遗物,铁碎牙吗?还是说……”
纱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现在树都成精了?”
邪见也不无讶异地抬头看他:“杀生丸少爷,这家伙究竟是……”
杀生丸:“树龄2000年的朴树。”
朴仙翁的语气略带骄傲:“没错,然后杀生丸父亲留下的刀,铁碎牙和天生牙的刀鞘,是由我的树枝削出来的。”
“这么厉害?”纱织弯腰凑近,手抚上布满青苔的粗壮树干,“你竟然只比我年轻一点。”
朴仙翁:“……”
邪见听到这话后心里暗自腹诽:那把刀的刀鞘是用这家伙的树枝做的吗?刀鞘不可思议的力量,看着这家伙就莫名能理解了。
杀生丸揪住纱织的后领,轻轻一提,纱织被迫退回了他的身边。
纱织眉头皱起:“你干什么呀?!”
“我要问点事,等会你再好奇。”
纱织:“……哦。”
“朴仙翁,你应该知道犬夜叉和铁碎牙的关系。”杀生丸抬起头,语气笃定地说。
朴仙翁:“犬夜叉?是你的弟弟么?”
杀生丸直接无视他的问题,继续说:“犬夜叉的血变了,第一次是被鬼咬碎铁碎牙的时候,第二次是和我打斗时放开铁碎牙的时候。”
“从半妖之血,变为了与我和父亲一样的妖怪之血的味道。”
朴仙翁的眼睛又眯了回去:“同样的妖怪之血么,那不见得。”
杀生丸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犬夜叉是妖人之间的半妖,他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妖怪,至少有一件事,是杀生丸你作为完全的妖怪能办到,而犬夜叉他办不到……”
纱织悄无声息地远离交谈中的两个妖怪。
阿哞停在稍远的树荫下,月牙仰躺在他脊背上,呈现出一个“大”字。
纱织走近。
月牙的白发编成了一只麻花辫留在胸前,这是在出发前,纱织觉得她的头发太稠密了才弄的发型,倒也衬得她孩童外表愈发可爱。
纱织站在阿哞身边,目光温柔的落在月牙身上。
她的呼吸频率有序,胸腔缓慢起伏,眼睛阖上了,树荫落下来将她小小的身子全部笼罩住。
纱织凑近了些看,就能看清月牙纤长的睫毛翘起一个俏皮的弧度。
纱织叹气,这睫毛总得是继承她的吧……
看得正入神,月牙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母亲大人?”她撑着身下的马鞍坐起来,迷茫地眨了眨眼,“你不和父亲大人一起吗?”
“你父亲大人正在谈事,他谈完了我再去。”
月牙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应该如胶似漆了才对。”
纱织抬手在她额头轻轻一弹:“小鬼,我现在可是一个随时会死的人。”
月牙撅了撅嘴,摸着自己的额头揉搓,“你想都不要想,你们不在一起的话我就没了!”
这已经涉及到她能否出生了,必须遏制住纱织那种“既然我会死那我就安安静静的死”的消极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