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骗我?”说话的人声音冷如寒冰。
男人长身玉立,白衣若雪,朗星之目中含了一湾秋水,他手握一把玄铁剑,那剑尖正指着一名美妇人。
那名妇人手无寸铁,双手护着一名孩童,闭着双眼静静的等着男人的审判。
二人伫立许久,男人见得不到答案,轻声一喝,便抹了那妇人的脖子。孩童见自己母亲无声倒下,嚎啕大哭起来。
叶婉猛地惊醒,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还好只是一场梦。
电视里正播在着一部武侠剧,她想起自己刚刚正在看电视,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时钟指着12点,她推开女儿地房门,女孩背对着她睡得正熟。
每年七夕节前后都是花店最忙的时候。今年许露不在,只能临时请个人过来帮帮忙,新月听说这事后,主动请缨,她刚好那时休假,但却不知道干些什么,正愁着没处消遣。
小鹿自己设计了海报,还不忘夹带私货,将自己偶像聂夕云也放到了上面。新月看了眼正在旁边忙碌的叶婉,忙对小鹿说:“你这样会不会侵犯了大明星的肖像权?”
“啊?会吗?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叶婉闻言走了过来,“我觉得挺好的,咱们这小门小户的不至于就告我们侵权了。何况这也是剧里的角色。难道他还能跳出屏幕告我们不成?”
新月听叶婉这么说不置可否。
几人正紧锣密鼓的忙碌着,丝毫没注意到几个彪形大汉已经进了店里。
屋内光线突然变得很暗,叶婉感觉到有用压迫感向自己袭来,回头一看,竟是几个壮汉占据了花店仅剩的方寸之地。其他两人见了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许露是在这里工作吧?”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对他们说道。
“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叶婉感觉不妙,不知许露何时招惹上了这些人。
“你就不要包庇她了,她登记的工作地就是这里。识相的你们就把她交出来,否则我们只能不客气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半个月前就回老家了,我也一直联系不上她。”她回头看看她身后的两人,他们两个不住的点着头。
“我们也不想与你为难,只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最好告诉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这一伙人显然不相信她,他们上下打量,好似在琢磨着些什么。不等她下逐客令,那几人便走了。
“叶姐,许姐是不是真的借钱不还啊?”
“我没听她说起过,不知道是不是她家人生病,上次店里拿的钱不够才找到那些人。”
“叶子,你们这家店都开了五年了,按理她有困难应该找你才是,怎么去找那些人了?”新月不解,有哪个正常人会去找那些人借钱。
“叶姐,他们还会不会再来啊?”
“再有下次,就只好报警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早上七点半,花店旁边的公交站排满了人,每一辆车都塞满了人。
其实旁边也有地铁站,人们选择坐公交车无非也是为了省点钱。叶婉望着窗外为生活奔波的人们,陷入了沉思。
大学、肄业、结婚、生子,从最初懵懂的少女到如今已经被岁月洗礼的失婚妇女,她人生的大半都在C市度过。
这些年她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蓬勃发展,也体会了人们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变得越发冷漠的心。
她坐在藤椅上看着外面来去匆匆的行人,觉得跟他们比起来自己的职业像是一潭死水,搅不出个什么花儿来。
这家店是五年前她和许露合开的,开店之初二人说好,一三五她当班,二四许露当班,周末两人一起,也正好给打工小妹放假。
上上周许露找到她,说是老家的母亲生病了,急需一大笔钱。她见许露着急得不得了,知道事情很严重。查看了花店账目,留了一些周转费用,把剩余的钱都转给她急用了。
半个月过去了,给许露那边打电话总是忙音,她知道许露老家在偏远山区,信号可能不太好,想必忙于照顾亲人无暇东顾,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时钟刚刚到九点,小鹿开了店门,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姐,许姐还没回来吗?”小鹿脱下外套换上了店里的围裙。
“刚刚才打了电话,还是没通,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小鹿叹了口气说道:“叶姐,你都两周没休息过了,要不这周末换我来守着吧!”
小鹿是个大专生,现在正在忙着专升本。叶婉为了能让她安心学习,这两个周末都是她自己在看店。学业是人生大事,当然耽误不得。
“你努力复习,等你考过了,姐请你吃饭。”
听见她这么说,小鹿感激之情更甚,心里想到曾经有人对她说不管大老板还是小老板都是吃人的资本家。
她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