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衙役低声下气,可显然王大佐反而对他恭恭敬敬的。
一大早地,他又来做什么?
蓦地想起昨夜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吏舍出现又消失的那个神秘人,她便不由又紧张起来。
并未随着人群离开的张初三看了许长恒一眼,有些担心地问王大佐:“王班头,许兄弟他到底怎么了?”
跟在王大佐身后的王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能怎么了,周先生不是说了,他得了不明不白的病!”
安子睿平静地看了看她,接着王肃的话道:“而且,还极有可能是会传染的病。”
听他们也这么说,张初三憨实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焦急来:“可是,您昨晚不是说他只是病酒了吗?”
“什么病酒,”王大佐又瞪了他一眼,“你没听见安捕快方才说什么吗?许长恒得的这是会传染人的病!”
“既然会传染,那便不该留在这里,免得会累及他人,”安子睿将目光转向王大佐,温和地问,“王班头,您说是不是?”
许长恒蓦地一怔。
“这是自然!”一愣之后,王大佐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安捕快放心,我这就派人把他给赶出衙门去,不,不对,是赶出南和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