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姑爷还没跟大小姐成婚。”
沈念卿愈发想笑,如此错漏百出的陷害,沈遇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在装傻?
她反问道:“金缕衣不是柳姨娘保管在后宅的吗,怎么沈琅一个外男也能碰到?”
柳氏突然被指到,她皱着眉头瞟了一眼沈明媚,似乎在说她愚蠢:“毕竟是表少爷,偶尔走动也是有的。”
沈念卿:“被偷好几日了,姨娘都没发现?”
柳氏强装镇定的说道:“金缕衣不适合经常见光,因此只要封条完好,妾身便不会打开。”
沈念卿:“今天正好心血来潮,打开了?”
柳氏:“礼单是一个月前就要呈到礼部的,妾身心头跳的厉害,许是老天要提醒妾身及时发现,避免沈家灾祸。”
沈念卿:“后宅男丁就那么几个,能去你院子里经常走动的——你儿子呢,去查了吗?”
柳氏听她提到自己的儿子脸色一下子变了:“沈念卿,我一直念在你无生母照拂不易多以对你诸多忍让,你怎能为了包庇外人污蔑自己的亲哥哥呢!”
沈念卿见她急了,她直接努了:“你骂我没母亲?”
柳氏发现自己口不择言赶忙跪下:“老爷,妾身爱子心切了,说错了话,请老爷责罚。”
“不关你的事。”沈遇发现了沈念卿的厉害,也不跟她饶舌,耐着性子等含碧。
人证上来之后,她自然无处辩驳。
很快,含碧很快便被带了进来,一进来她就扑在沈遇脚边痛哭:“老爷,老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沈遇看着沈念卿:“含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含碧作势偷偷看沈念卿,一副害怕被报复的模样,沈明媚赶忙上前扶起她说道:“含碧别怕,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知道你只是被逼迫的,父亲在这里会为你做主。”说着她得意的看向沈念卿:“不会有人敢在事后对你施加报复的!”
“是……”含碧似乎受到了鼓舞,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新婚夜的时候,大小姐发现沈琅偷盗了金缕衣,她想据为己有,可是沈琅不从,她便鞭打了沈琅一夜,您可以看看沈琅身上是否有鞭痕,便可断奴婢所言虚实。”
“啧,你这理由,还真是强行啊。”沈念卿皱眉看她:“含碧,你打小就跟着我了,我拿你当妹妹看待,你在我身边就像半个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你这般污蔑我?”
“当年若不是看大小姐年幼无人照拂可怜的很,我早就跟母亲回家,现在嫁给表哥做人正妻,哪点不比卖身为人奴婢要强。”含碧似乎对沈念卿有无数怨恨要发泄:“奴婢既然要跟大小姐,那定然是真心实意的,可事关沈家安危,奴婢只能大义灭亲了!”
“沈念卿,你鞭挞沈琅是否属实?”沈遇不再给她辩驳翻身的机会。
等了会见她没有回答,沈遇直接下令:“搜!”
“搜可以,但是要先说好,没搜到怎么办?”沈念卿质问他:“奴才的一句话就能把听梧院翻个遍,您要搜女儿无话可说,可如果沈琅是被冤枉的,我要按家规处置除父亲以外在场的每一个参与污蔑的人!”
沈遇看向她的眼睛:“没搜到,我自会按家规处置这些奴才。”
沈念卿补充道:“还有沈明媚和柳氏!”
沈遇皱眉:“往日里你欺压奴仆,她们怎么敢告发你,寻求二丫头的庇佑情有可原。”
沈念卿:“金缕衣是要呈到御前的圣物,东西丢失事关重大,既然父亲决断不清,那边去御前说明缘由,请圣上定夺!”
沈遇:“你敢拿圣上压我?”
沈念卿直言道:“女儿长这么大,这两天受的委屈比这辈子受到的都要大,女儿咽不下这口气!”
沈遇定定的看着面色从容的沈念卿,一时之间竟然也开始动摇:金缕衣真的被沈琅偷走了吗?
眼看沈遇动摇,沈明媚赶紧说道:“父亲,只要能找回金缕衣保护沈家,女儿怎样都无所谓!”
沈明媚成功的茶到了沈遇,沈遇答应了:“如果真的搜到了,你德行有亏,实在不适合代表沈家去含章书院,便由你二妹妹代替你去。”
为了给小妾的女儿铺路,沈遇已经不装了。
很快芙蓉院就围满了人,搜院子的时候,夏临渊也走了出来。
刚才在屋里,他听的清楚,他确实没偷金缕衣,但是他和沈念卿确实有一段时间不在听梧院,不排除有人故意陷害。
“沈琅,你身上是否有鞭伤?”人来人往的听梧院里,沈遇站在廊下,审视眼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有。”夏临渊实话实说。
“那就没错了。”这话得的容易,沈遇也没必要再扒他的衣服,于是他看向沈念卿:“你还有何话说!”
不等沈念卿说话,夏临渊便补充道:“小婿前几日偶遇一云游武士,与其切磋,奈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