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你们。”
然而屋里的两人听过后都没什么反应。
南颂在踏进门口开始,注意力就放在了状若疯癫的路阮身上,瞳孔深处亮晶晶的,好像升起了那么几分兴味。
她没有选择坐下,而是姿态悠然地倚靠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你把他放开,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曾轩难以置信,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你说什么?”
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添乱。
米燕适时的开口:“总助你就听她的吧,是路总让我找她来的。”
曾轩表情一空,难以置信道:“路总让你找一个艺人来干什么?来看他丢脸吗?”
米燕叹了口气,道:“总助,不管怎样路总清醒了自有决断,要是耽误了,路总出了什么事,路氏追责你一个总裁助理承担得起?”
曾轩一分神又差点被挣脱,不仅如此,路阮还带着他往前移动又忽然后退,身子一歪他的腰撞在办公桌桌角。
曾轩立即哀嚎道:“哎唷我的老腰啊。”
米燕:“……”
他欲哭无泪的松开手,揉着腰哀怨的说:“路总……您是不是故意的啊,明明知道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腰背不好……”
路阮获得自由后就半跪在地上拽起了自己穿得得体的西装外套,很快一条领带就被抓得皱巴巴的像腌过的菜叶,衬衫扣子崩开漏出锁骨。
曾轩简直没眼看,已经预想得到等路阮清醒了会是个啥反应了,他:“路总,您的斯文体面呢?豪门公子素养呢!怎么能在女艺人面前脱衣服,这传出去还得了?”
路阮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又扯掉了几颗扣子,到最后衬衫已经全开了,领带皱巴巴垂在面前。
倏然,他的动作有一瞬僵住,像是清醒了。
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慢地转过身,在看到半靠在墙上的南颂时,南颂正定定的看着他,表情若有所思。
路阮脸上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是惊恐,随即一片绯红从耳尖弥漫上来,很快这片红晕就覆盖了他从头到脚。
“我……”
他唇齿间只吐出这样一个字眼,迅速抬手将扣子全数崩开的衬衫拢在一起,手臂上的筋轻微的绷起。
米燕虽然只瞄到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就让她看呆了。
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她们路总看着斯斯文文竟然这么有料,一看平时就没少健身,这难道就是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路阮只清醒了几分钟,脸上的红飞速褪下去变成煞白,冷汗一颗一颗从额头上冒出来。
南颂忽然站直了身体朝他走了过去。
米燕忍不住开口:“小南,你干嘛呀?”
南颂没有回答她,而是在路阮面前停下,抬手捏住他下巴微微抬高,让路阮的脸完完全全映在她眼底,是好看的,不输杂志封面上的当红男模。只是此刻他整张脸白得像纸,哪里还有几天前那个晚上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意气模样。
路阮却忽然抬手抓住了她手,他的神情痛苦,指甲不可控地在她手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南颂微微颦起眉,放开了手。
她打开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密封袋装的黄符,还好她这几天窝在家里也算有点准备。
南颂把符递给曾轩:“泡在茶水里给他喝了就好了。”
曾轩下意识赶紧接住了,但是接住后他又顿住了。
他为什么要听她的?而且就算要相信谁凭什么相信她?
这个女人能信?
米燕催促道:“总助,快呀。”
曾轩面露犹豫:“可是……”
“还可是什么啊,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米燕恨不能代替他去。
曾轩心一横,转身泡茶。
他把符从密封袋里拿出来扔进热水里那一刻,水好像变红了,他见鬼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后杯子里的热水还是透明的,他松了口气。
但是等他把符纸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符纸变得空白了。
曾轩傻眼了,瞪着这符好几分钟愣是没想明白究竟是自己记忆紊乱记错了还是确确实实符纸上的咒文被泡没了。
这玩意儿不会掉色吧?
看他的背影僵着不动,米燕忍不住提醒他:“总助?你愣着干嘛呢?”
曾轩抖了抖:“这水真的能喝吗?喝了……不会死人吧?”
一开始出现就给曾钱印象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南颂在这时却破天荒的回答了他:“民间中邪喝符水没听过吗?”
曾轩端着水杯往路阮身边走,一边小声嘟囔:“可那不是封建迷信吗……”
南颂没再多说。
曾轩在路阮面前蹲下,就差磕个头了,小声道:“路总,您别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女的,是她让我给你喝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