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治它?”
风临眨巴着眼,这只鹌鹑病了吗?
还不待她张嘴问老者这鹌鹑害了什么病,鹌鹑便醒了过来,风临下意识朝它露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笑容。
可鹌鹑却好似受了大惊,它硬生生从老者怀中挣脱开来,闭着眼睛四处横冲直撞。
周遭一众人等都被惊着了,老者头顶那团火更旺了,他气冲冲瞪了一眼风临,随后开始寻找他的宝贝爱宠。
鹌鹑四处乱跳,左边第一排有几位老者开始嘲讽:“灵渊帝君,你这鹌鹑养了这么多年,现在是急着要变成一碗鹌鹑汤吗?”
灵渊帝君一边忙着抓回他的爱宠,一边也不落口舌之风,“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待会儿你们家殿下输了,可不要又哭鼻子哦!”
灵渊帝君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左边那些白头发老仙一个个握紧拳头:“你说谁输呢?”
“谁实力不济我便说谁。”灵渊帝君不依不饶。
“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你家殿下实力不济了,怎么的?”
双方气势似乎有些剑拔弩张,灵渊帝君一人舌战左边一群人也丝毫不落下风。
好在左边有和事之人及时拉住了左边几位上仙,不然这些老家伙一定能够当场打起来。
好一会儿,灵渊帝君终于寻回爱宠,他先坐回原位,满眼嫌弃地看了眼风临后,不仅把他手中的鹌鹑搂紧了几分,而且刻意往旁边挪了两个位子,与风临拉开了距离。
风临的嘴角抽了抽,这个什么灵渊帝君,摆明是在嫌弃她!
她虽摸不清局势,但也看出来了,原来这坐席是按照两个阵营来分的。此刻见这位灵渊帝君这般嫌弃她,她顿时感到如坐针毡。
忽然她想到左边最前排似乎还空着一个位置,那不如偷偷挪过去!
风临蠢蠢欲动,再把目光放到过道边的那个位置上时,却发现那上面已经坐了个人。
那人瘦骨嶙峋,手持一柄拂尘,正是拂尘上神。
拂尘上神看见了她,似乎很是惊讶,“凤族公……”
风临急忙“嘘”了一声,警示拂尘上神不要透露她的身份。
拂尘上神笑了笑,悄声道:“你怎么坐在了那边?”
“这……有什么不妥吗?”风临的目光不安地游移着,她现在是想去左边也去不了了。
离她几个位置的灵渊帝君似乎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于是呛了句:“就是啊,坐这边有什么不妥吗?”
这话显然是在呛拂尘上神。
风临的手心捏了把汗,也不知这灵渊帝君是何来头,她只知道上一个敢这么和拂尘上神说话的好像还是云起。
一想起云起,风临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云起的声音。
拂尘上神似乎还在和灵渊帝君拌嘴,而风临的心思却飘远了。
两边坐席前各升起一幕巨型虚镜,镜高十余尺,镜中所呈现的画面似乎是一处擂台。
原来擂台不在眼前,难怪眼前这片场地这般狭小,看来此地只是观赛场地。
比赛似乎马上就要开始,拂尘上神和灵渊帝君也停止了争吵。
风临趁机问了问拂尘上神,“难道每场比赛都是这么看的吗?这么大的一面虚镜,想必要花上不少灵力才能支撑吧!”
拂尘上神摸了摸胡子,“这是本界仙法大会的决赛,否则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会聚在这里。”
决赛?
风临顿时松了口气,想来是自己幻听了,云起前几日一直绕在她身边,他们也不过三四日不见,他哪有功夫打到决赛。
可月白衣说今日是大殿下出风头的日子,大殿下必然是进了决赛的,那剩下一人究竟是谁呢?
虚镜中的场景抖动了一下,比赛正式开始了,原本喧闹无比的众仙顿时全都十分默契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着决赛选手的登场。
裁判声自虚镜中传出:“恭请大殿下上擂台!”
右边坐席瞬间传出一阵欢呼声,而左边坐席鸦雀无声,风临明了了,自己是坐到了大殿下的支持者那边了。
右边虚镜中的画面动了动,暮起一袭玄衣,身姿笔挺地出现在擂台上。
镜中的影像看得很真实,仿佛那人就在眼前,只是视角极为受限,只能看到暮起那边的画面,至于另一边的画面是一下都看不到。
风临偷空瞄了一下左边那面虚镜,却发现两面虚镜所呈现的画面是不同的,左边那面虚镜应该只看得到暮起的对手。
她忍不住扶额,这是支持谁便只看谁嘛,天界的派别也分得太清楚了……
暮起的对手还未登场,风临又瞟了眼月白衣,她很纳闷,月白衣不是应该心仪大殿下嘛,怎么坐到了左边?
她是坐错了边还是在努力包装高冷人设?
身旁的灵渊帝君一见暮起登场便笑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