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话本摔在桌上,“不必。”什么啊,明明就用眼睛余光观察着我,却装作自己在看风景。
我有些气恼又有些紧张,不知他的话里哪句真哪句假,但此时也不好惹恼他,自打他弑父夺了兵权后,他的性情比之小时候越发古怪,只好转移话题,“你方才说,来送药?送什么药?”
他垂眸,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玉盒子,伸手塞在我手里,“每月一颗即可。”
把药给我后,他就离开了。
就像他说的,他只是来给我送药的。
阁里,我抓起桌上的话本,眉头紧锁。
老师曾说,他答应了萧也,五年到了,就会允许他携军回京。
五年之约已到,他是回来拿回他想要的吗?
我并不是不知道谢义的狼子野心,可如今老师不在,眼看着萧也也要回来了,若没有老师压制,谁能抵挡萧也如今的势头?虽是饮鸩止渴,可我总得找个能够让他们相互牵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