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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1 / 2)

已经十四岁的小拾身高还没一米三,用前世的话说他这是患了矮小症。

小拾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高,听她这么说,想着自己还能长高心中大喜,急问,“香儿姐,那树在哪儿?我这就去寻来吃。”

“城外的山上,长的最高叶子最绿最茂盛的那颗就是,你赶快去找吧。”林娇香敷衍催促道。

小拾觉得这话里有大毛病,山上的树长的都高都绿都茂盛,他如何能确定哪个是吃了可以长高的树,就问,“香儿姐,你能说得具体些吗?”

林娇香此时的心情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已,哪有耐心跟他细说,嘭一声,大力将门打开,对他喝道,“你是猪啊,我都说那么明白了,你还问,你去找找啊,一定能找到。”

小拾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不敢再细问,只得道,“我知道了香儿姐,我现在就去找,店铺……”

“店铺关了,再见!”不等他说完她就厉声打断,又嘭一声将门关上,直至听到院里细碎的脚步声渐远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头躺倒在床榻上。

好累啊。

在鸡圈里埋伏了一夜,又困又累又饿,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

这个小屁孩一直在耳边呱噪个不停,真想一巴掌拍晕,随便找个事给他打发出去,耳根子好歹能清净些。

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真心值不增反减?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她这一觉睡的很沉,是被铺子外的吵嚷声唤醒的。

她揉着惺忪睡眼从床榻上爬起来,透过窗户迷迷糊糊往外瞧。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如镶了金边的落日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她微晃了下神。

很快,她一个鲤鱼打挺下床,健步如飞到前院,噌地打开铺门,气急败坏地喊,“吵什么吵?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死了!”

只见铺子外围了一圈人,七嘴八舌说着什么,见她出来议论声小了,只拿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活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林娇香刚来半个月,每天都早出晚归,虽然脑海里有原主这些友邻右舍的信息,但她还没来得及消化。

目光略微扫过几人,见他们神色异常,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态度反常,假装咳了几声解释道,“我刚在家忙,亲爱的邻居们,你们有事需要帮忙吗?”

原主是个温柔恬静的女子,她这天生咋咋呼呼的性子跟原主简直天差地别,可是让她扮文静根本不能。

索性又补充道,“我前些日子不是落水了么,醒来后忘记了一些事,脑子有些迟钝,你们别见怪。”说着双手作揖朝众人拜了几拜。

没人回她,又窃窃私语说起来。

林娇香一脸莫名。

这些人大晚上堵她家门,像看猴儿似的看她是几个意思?再不说明来意,她可就要回去接着睡了。

正待转身,胳膊被大力拉住,破锣一样的嗓门在嘈杂的人群里炸起。

“林娘子,咱们都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落水还都是咱们大家伙救的,你伤了脑子咱也能理解,可是你偷我家的鸡就说不过去了,今天你可得给我个说法,不然咱就去见官!”

提到鸡林娇香耳朵登时就竖了起来,揉掉眼角的眼屎看向破锣嗓门的主人,嘴角那颗长了毛的大黑痣立刻让她想起来这人是谁。

不就是前一晚她蹲鸡圈的那户人家的女主人么?

她咋找上门了?难道知道是她偷了鸡?

然而她却疑惑道,“王婶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还佯装挠脑门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王翠萍见她不承认立刻来了火,从人群里拉出一个小少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娘子,我看在你死去爹娘的份上,想着只要你认错将鸡归还给我,这事就作罢。既然你不要体面,那就别怪婶子我翻脸了,狗娃你认识吧,早上他亲眼看到你抱着鸡从我家鸡圈翻墙出来,你别不承认。”

王翠萍将叫狗娃的小少年推到林娇香面前,凶狠的眼神示意他将所见经过说出来。

狗娃吓的不知所措只好将早上看到的经过仔细说了,“我早上想去王娘子家偷些吃的,正在撬门,透过门缝看到从鸡圈里跑出来一个人,那个怀里抱着一只大黄鸡,鬼鬼祟祟的,翻墙逃跑了,还摔了一跤。”

林娇香咬紧了牙,瞪着狗娃。

瞧的还真仔细啊,摔了一跤都看到了。

她却摇头否认,“我没有,你看错了,你怎么确定那人是我?”

狗娃用手指着她头发,坚定道,“你的头发跟马尾巴一样的颜色,我不会看错。”

将马尾巴毛戴头上整个皇城都找不出第二人。

见众人将目光都放到自己头发上,林娇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刻用双手护住整个头,警惕地张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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