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沈墨也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前去赴约。
殷红约她在一家小饭馆吃饭,一见面就故作热情,又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妈妈开小摊儿被煤气罐炸伤,后来又因为没钱治病而喝农药自杀。
如果不知道殷红要给她下药,此时沈墨会非常同情殷红,大家都一样有着悲伤的过往,但她现在看着殷红那张脸,只觉得她满脸的虚情假意,让人恶心。
沈墨忍着愤怒迎合着,陪着殷红喝着酒,眼睛一直偷偷看着殷红的手,她的手时不时伸进包里摸着什么,想必那就是港商给的迷药,殷红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沈墨暗暗一笑,那我就给你下药的机会。
“殷红,我喝多了,我去一趟厕所。”
“嗯,墨,你悠着点走。”
趁着沈墨扶着墙去厕所的功夫,殷红从包里摸出了那一小包药,迟疑了片刻,但她又摸到了包里的支票,于是脸上的犹豫全然消失,冷着面把药粉倒入了沈墨的杯子里,拿起了筷子,将药粉搅匀,完全融入了啤酒里了,看不出一丝痕迹。
躲在阴影里的沈墨看到了这一幕,在殷红犹豫的时候,她还有些许期待,但药粉倒入酒杯里的时候,她对殷红最后一点点信任也完全崩塌了。
她假装晕乎乎的样子,笑着看着殷红,殷红也催着她再喝一杯就送她回去。
沈墨捧起酒杯,心中五味杂陈,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和殷红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几句后,假装头晕的趴在了桌上。
等待几分钟后,殷红试探着推了推沈墨的胳膊,对方却毫无反应,殷红这才放下心来,拿着自己的包,走出了饭馆。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只烟点燃,手指夹着香烟送到嘴旁,深深吸了一口,让烟雾缭绕在她的周围。她抬头看向夜空,眼神中透着些许的怅然,这是一个漫长而安静的夜晚,她静静地坐看着夜空,任由烟雾在她的唇间升腾、散开。
伴着车笛声,远远驶来一辆黑色小轿车,随后,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下来,这个男人是港商的司机。
他走向殷红,面无表情的问道:“人呢?”
“在里面,晕了,你抬走吧。”
司机已经习惯这样的事情,港商的癖好他是一清二楚的,他的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不然他怎么会成为港商的帮凶。
司机走进餐馆,扶起看起来已经睡死的沈墨,将她塞进了后座。
殷红则在一侧沉默不语,吐了一个烟圈,注视着小轿车缓缓离去。
朋友?朋友值几个钱?
想到沈墨喝红了脸,把她当做朋友的样子,殷红不屑的笑了,再次拿出了那张支票,借着路灯的橘光,又一次数着上面的数字,越数越愉快,心里也越空。
沈墨一直装晕,直至被司机扔到了软床上,门被重重关上后她才睁开眼。
她摸着柔软的缎面被单,骂着:还是有钱人更会作恶。
“咚咚咚。”
听到有节奏的敲门声,沈墨想也不想的去开了门。
来的人是傅卫军和隋东,两人扛着还在昏睡的沈栋梁。
沈墨探出头,再次确认外面没人以后,就让他们赶紧进来。三人合力把沈栋梁放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了个严实,接着就是等待。
“咚咚咚。”
沈墨开了门,来人是龚彪。
龚彪直接窜入门内,大口喘着粗气。
“还好。。。好好我今天趁机给殷红包里的药掉包了,那狗犊子快来了,我给他车胎扎破了,这瘪三直接丢下司机和车叫车过来了,给我这一顿跑,差点。。。差点就赶不上了。。。”
没等龚彪再多抱怨几句,几人就听见门外有男人哼着曲。
沈墨做噤声的手势,傅卫军也马上明白了,几人都躲在屋内的暗处,等待着港商进门。
港商一边跳舞一边哼歌,转着圈走到了房间门口,司机告诉他菜肴已经送到屋内,就等他开饭了,他在司机告诉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等不及了,浑身发着痒。
他急切的打开了门,一推门就看到有个人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想来一定是他的墨墨。
“墨墨,我的小墨墨,我来了!”
港商眼里只有床上的人,猴急的脱着衣裤,正欲直接扑上去。
“墨你妈个头!”
躲在门后的龚彪忽然窜出,从港商背后给了他一击闷棍。
港商随即眼前一黑,连后面是谁都没看清就倒了下去。
“按计划,行动!”
龚彪对着傅卫军比了个行动的手势,傅卫军笑了,这二货难得比对一次手势。
隋东一边扒着港商的衣裤,一边咧嘴笑道:“彪哥,你。。。你。。。这招。。。真损!”
“那是,不损点,怎么能一箭双雕?”
龚彪、隋东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