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当众掐死这个老逼登的心思。
沈栋梁一脸不屑,一步一步逼向龚彪,用肩膀撞击着龚彪,龚彪没有防备,被撞了个趔趄。
“我是沈墨的大爷,我们沈墨你配得上?”
“咋配不上啊?”
龚彪直起了身子,昂着头看着沈栋梁。
“就你?小鸡崽子,沈墨不是你能得到的!她的过去你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吓得躲得远远的!”
“就我,对,就我,我可不小,我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小!过去咋了?过去是过去,她的过去就算杀了人,那也是过去了,我喜欢的是她的人,我又不是警察,还追溯过往案件,嘚嘚嘚,大爷,你哪凉快哪里待着吧!”
沈栋梁被龚彪一通怼,眼睛直瞪,手指指着龚彪,想要骂人。
“你。。。你。。。你!你知道她过去是个烂货吗!”
龚彪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但马上又恢复常态,装作厌恶的样子说道:“大爷,这大庭广众可不好说,她在维多利亚可认识不少有权有势的,不好在这门口说,万一被打了!咱去那的小巷子里说去!”
沈栋梁以为龚彪也嫌弃起沈墨,于是得意的跟着龚彪走进了无人的小巷子,打算添油加醋的把沈墨的事情都说了。
而他前脚刚走进巷子,本应该后脚跟着的龚彪随手抄起了巷子里箩筐,套上了沈栋梁的脑袋,抓起一旁的木棍,对着沈栋梁就是一顿暴打。
沈栋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硬物狠狠地击中,他的大脑不由得一阵阵的发晕。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头部被箩筐套住,光线无法透过,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沈栋梁此时害怕极了,连声求饶,而对方却下手越来越狠,打得沈栋梁在地上打滚。
“别打了,别打了,我俩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我打的就是你!我去你丫的狗杂种!”
龚彪打得红了眼,木棍都被他打断,他也没有停下,接着又用脚踹这个老逼登,打得越狠,他心里越痛,照片里的沈墨被打得浑身青紫都忍着不哭,这个老逼登被他揍两下就哭爹叫妈的,真是应该死!
在意识到自己快要下死手的时候,龚彪才理智恢复,他不能真杀了这个老逼登,为了这玩意进局子不值得,一定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沈栋梁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瘫倒在一旁。龚彪愁着该怎么善后的时候,忽然听到巷子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于是他赶紧拽着沈栋梁藏到了巷子深处,躲在了杂物后面。
“殷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帮我,我就给你报酬。”
“我是哪里不够好?你就这么想要她?”
“你哪都好,但你不是沈墨。只要你帮帮我,我就给你你应有的报酬,以后你都不用在维多利亚陪酒了。”
来人是维多利亚的殷红,和来桦钢谈交易的港商,这两人都是龚彪认识的,港商是前几日才来桦林,宋厂长带着他和港商喝过几次酒,那时候他就发现这个港商总是贼眉鼠眼偷看沈墨,他每次都借机支开了港商,没想到这个港商仍然色心不改。
殷红沉吟了一会后,说:“行,那我约她周日吃饭,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港商阴险的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包东西:“这药你应该懂的,我到时候让我司机在门口等着接人,然后。。。嘿嘿,钱等会写支票先给你,我相信你能帮我办成。”
港商欲上手抚摸殷红的脸,而殷红却偏头躲过,她看透了男人,都是假的,什么情啊爱啊,还是钱最好,永远不会背弃她。
港商没有在意,反正他也玩腻了殷红,周日就有新鲜的可以玩了,想象着清纯的沈墨躺在房间里等他的样子,他忍不住哆嗦了几下,欲望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等两人走后,龚彪才探出身,一个想法在脑中浮现,但是这个想法的实现得需要更多人帮忙。他先是把昏睡的沈栋梁捆了个严实,嘴也封得死死的,然后给他塞在了巷子深处的垃圾桶里,确认不会有人发现。
随后他就在一旁守着,等着沈墨下班,期间,每当沈栋梁醒来一次,龚彪就给他一个闷棍,打得沈栋梁精神恍惚,就算醒了也是满天的星星。
等到沈墨下班后,他没有载着沈墨回学校,而是去了录像厅,拉着隋东和傅卫军上了二楼,和几人分享自己的计划和刚才听到的事情。
沈墨则大吃一惊,殷红确实邀请她周日去吃饭了,但她没想到是要害她,她原以为殷红也是一个好人,但为了钱,殷红什么都可以做。
说完了所有,龚彪才挠着头提到自己把沈墨大爷给揍晕撂在巷子里了。
傅卫军和隋东都知道沈栋梁经常虐打沈墨,揍死他都不解恨,但龚彪居然动手打人,按理龚彪应该不认识沈栋梁才对。
沈墨害怕龚彪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颤抖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要打他?”
隋东也好奇的问:“彪。。。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