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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进来的女皇也是熟视无睹,只是苏墙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他了,径自过来落泪安慰。

“秋水,是朕的错,我们的孩子没能保住。”

被抱着的人不挣扎也不反应,她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你不要怕,你还那么年轻,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她重复说着,就好像这样便能改变什么,旁边的宫人害怕地退到外面,一阵后怕。

她们这些被安排过来的宫人也是倒霉,口口相传女皇杀人如麻,就是这个月皇后宫里都换了两批人了,全都被赐死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弄不好过两天就得人头落地。方才陛下的神情也好恐怖,魔怔一样,吓得她差点一个手抖,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

“陛下……”李秋水空洞的眼睛里缓缓流出了泪,声音哑得泛疼,近乎哀求道:“求您放过我吧……”

“臣侍……不想为您生孩子……”

无论什么时候苏墙听到这话都会炸起愤怒,指着他质问“凭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朕?!”

“你想怀谁的孽种?是不是朕的好女儿的。”

“你是不是还没有忘掉她,是不是要朕非杀了她你才肯爱我!!”

“朕不许,李秋水,你永远都不可能逃开朕,永远不可能!!!”

她那样疯,从不听他好好说一句话,让人一脸恶心的样子。李秋水不想再想象,只能盼着那一次苏墙失控了能一把掐死他。

他就清静了。

只是苏墙这次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濡湿了他的衣衫,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哭得像个孩子。

“秋水……这次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我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她心里实在清楚,再多的就是自欺欺人了。李秋水于她,本就是得不到的人。

现在连唯一的血脉也没有了,她还能用什么拴住他,或者说他李秋水什么都不在乎,她现在离开刻,放人离开,下一秒她就会见到他的尸首。

冰冷且惨白的。

她鲜少会哭,显得懦弱,父君教过她,想要什么就要夺过来,用尽一切手段,不计代价。她做到了,可她留不住人。

李秋水由她抱着,一阵沉默。贴上来的身躯是发烫的,怀里哭的人和他有仇,他应该快意的,但他笑不出来。

大概是没有的孩子也是他的。

他无力地说:“陛下,臣侍累了,身子不舒服,想睡了。”

怀里的人果真有反应了,苏墙动了动,道,“哪里不适,我叫太医给你看看。”

他睁着一双早失灵动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陛下离我远些吧,看到陛下我心里就翻腾得厉害,有些恶心不适。”

苏墙眼里受伤,强撑着说:“那皇后好生休息,有事叫外面的宫人,朕离开就是。”

他走得狼狈,红着双眼,却是个教人憎恶的人,无人同情。

苏在歧接到口谕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暂时压了一段时间的脾气,现在是彻底不藏了,直接撕破脸质问母皇身边的大总管。

“这是母皇的旨意?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大总管轻笑了两声,禁卫军已经围上了东宫:“奴婢可不敢,陛下金口玉言,太女殿下还是识相一些,莫要挣扎,伤了您可不怪奴婢。”

“不可能!你说,本殿是犯了什么错?”

才刚下的诏书,搬到东宫也不过一个时辰,现下就被褫夺软禁,这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欣然接受的。

更遑论苏在歧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此时火气已经蔓延到喉咙管了。秦梓手握着收在刀鞘里的刀,大有殿下一声令下,她立马冲出去杀人的念头。

大总管跟在女皇身边什么没见过,挥手招上禁卫军,威胁道:

“殿下还是领旨吧,陛下今日心情不佳,若是惹恼了陛下,怕是不好收场,奴婢在夹在中间也不好办。”

她明晃晃地说:“可能就是换一个皇太女的事,对您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吧。”

“殿下。”秦梓听得气愤,这老女人简直欺人太甚,女皇更是出尔反尔,只是越到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不能硬碰。

“殿下不要冲动,我们从长计议。”秦梓过去贴耳说道。

苏在歧的手握拳有松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按耐住怒气去接空白的明黄圣旨。

暗芒对上大方含笑的总管,恨得牙关紧咬:“儿臣自当遵旨。”

“公公日后可要当心了,母皇是我亲母我自然不能做什么,对一条走狗,我想捏死还是轻而易举的。”

大总管笑得得体,唇齿间是说不清道不明。

“就不劳殿下费心,奴婢是陛下的狗,自然有陛下护着,知道倚仗谁。”

“……至于您说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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