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遥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不断升温,像是火山的岩浆在身体内部不断横冲直撞,似乎要把全身的血管都撞出空洞。
这是火灵脉在身体中焚烧的感觉。
燃烧灵脉,短时间提升灵力以增强自己的方式。
一阵红光覆盖在司徒遥身上像是天上的太阳降临到人间,掀起阵阵热浪。
司徒遥抬眼望去,以魏尔伦为中心漂浮起来了数不尽的碎石,齐齐朝着司徒遥的方位袭来。
司徒遥身形一闪,足尖一蹬,身影顿时飞出十米,侧身、转身、旋转,躲过了数不尽的暗器,烈火肆意地将一切路上的阻碍物全部烧成了灰烬,空气中冒出了阵阵浓烟。
长剑在空中嗡嗡作响,司徒遥右手握住剑,左手捏着剑诀,左脚轻旋,身形闪动,在距离魏尔伦还不到半米的时候,欺近身去,近步直刺。
魏尔伦感受到火光,双足一顿,腾空跃起,拔高数尺,随后身形稳稳落在了插在墙上的台桌之上,躲过了朝着自己劈天盖地劈来的烈火,火焰的灼烧感似乎还隐隐约约停留在了身上。
这样的火焰,简直就像是上帝降下神罚的天火,无情地审判着一切人的罪恶。
此后,两道身影在无数燃烧成黑灰的空气中,彼此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移动着,魏尔伦不断螺旋式的转身,使得司徒遥找不到剑点。
而后使用反重力,让自己倒着站在天花板上,几乎在同一时间,解除了反重力,天花板瞬间开始扭曲,内部的钢筋整个折断,整栋楼瞬间塌陷了下来,魏尔伦同时也加重了自身的密度,天花板就此下陷落,而魏尔伦毫发无伤,下陷的天花板甚至被他穿破。
钢筋夹着水泥,在红光之下,垂直下坠。
混乱之下,在红色的屏障之下躲避的司徒遥安然无恙,只是嘴角留下了一道鲜血。
司徒遥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某种无我的状态,剑意合一,青剑在右手中不断旋转,带着铁环,在空中锵锵作响,最后形成了一道首尾相接的火圈,而后变成了一只若隐若现的青色、赤脚、一足白喙的鸟,大鸟不会挥舞着翅膀盘踞在上空。
“御剑伏魔!”
随着司徒遥的一声爆呵,四周都是火星的飞鸟猛然飞出,带着铺天盖地的灭世之气,朝着魏尔伦袭击而去,所到之处通通化为灰烬。
一片沉寂。
“老实说,我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和我的弟弟见面,所以说,”魏尔伦的眼睛里似乎闪动着某种疯狂,又像是闪动着某种死寂。
“我要结束这场游戏了。”
魏尔伦话音刚落,以魏尔伦为中心,重力开始不断膨胀,将四周都扭曲成了球状,一道漆黑的火焰开始蔓延,不同于司徒遥金色的烈火,对方的火焰比起火焰更像是黑色的空洞,把周围的一切全部吸纳进去,瞬间半个房间,不整栋楼,都像是泼洒在墙上的油漆一样,瞬间融化瓦解,滴落在黑洞之中,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附近的树木、废旧屋舍也五一幸免,全部被卷入其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地表也在一瞬间变得坑坑洼洼,宛若月球的表面。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偌大的黑色的球体,核心不断凝结,外围不断消散,随着球体的外围的消散发射出了大量超标的伽玛射线,整个楼都碎成了碎片,而所形成的飞鸟刚一靠近就完全被黑洞所吞噬。
天灾。
天灾一样的场景出现在司徒遥面前,果然是鼓的魔力。
不过,把魔物当作异能,是魔物被做成了异能,还是魔物伪装成了异能?
司徒遥不明白。
不过,司徒遥握着剑的手不断收紧,如果是中原中也的情况,那么可以选择杀死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是门,如果他一死而找不到解决鼓的办法,鼓一定会出来。
所以最佳的办法是当鼓还在男人体内的时候,就将鼓封印,而这就需要鼓能出来一点点,只要出来一点点,就有办法顺着这一部分力量将其彻底封印。
而封印这种级别的魔兽。
司徒遥肯定,
做不到。
但是,司徒遥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是,那个存在可以做到。
时鼓犯上作乱,杀死了同为守护南天门的天神,天神死后,药神怀慈悲之心,以仙药救下其尚能保存的灵魂,神灵后进入冥界,成为冥界护法之神,世人称其为——摩虎罗大将,而又因其极擅长封印之术,在冥界期间封印了许多扰乱冥界的魔物,又被称之为魔虎罗大将。
司徒遥不会召唤鬼神之法,但是他会。
司徒遥擦了擦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黑色的眼珠内闪动着亮光,像是黑夜中不断闪耀的星星,看着不远处的魏尔伦,“虽然这样很抱歉,但是我需要找帮手了。”
说罢,举起的剑,猛然改变了方向,刺入了自己的心口,而后拔出,插入地面之上,
心头血顺着剑上的缺口低落在了地上,司徒遥嘴中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