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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2 / 3)

面,自己坐回原位,很认真地说:“我觉得女孩子要矜持一些,男人都不喜欢太主动的。”

“你说我不矜持,信不信我打死你?”白露很是无语:“我就知道不该问你,喜欢非得是对男人吗?”

李承泽瞬间稳如泰山,理理已很齐整的衣裳,微笑施施然:“吴泠是吧?”是个问句,但语气非常笃定。

不是男人的话,那可太好猜了,除了吴泠再没别人,他有时见她们在一起,觉得白露面对吴泠小心翼翼,不如对婉儿那般松弛。

白露紧压眼帘握起拳来,恨不能一拳打死他,真有够欠的,但自己也是,明知他欠还来问他,深深鼻里呼了两口气,很气愤地立起来:“以后再也没事问你了,再见吧!”语毕,转身就走。

李承泽追上他,握住胳膊,好言道:“别走啊,这种问题我最擅长了。”

白露见他挽留,想想他方才那欠揍的样子,拂开他的手拍拍不存在的灰,刺道:“你又没朋友,你擅长什么?”

李承泽脸上的温和倏忽消散,静静眼眸直扎向她,说:“我没朋友,太子有是吧。”她浑然不惧,笑意深深,慢悠悠:“我呀。”

“那你去找他吧。”一瞬决绝,李承泽一甩袖子,转身回去桌前蹲下,只拿眼睛去看窗不理她,那侧着脸的身影竟甚是寂寥。

但被晾在这里也很不好受,她去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谢必安,他面无表情,好像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听到,是根柱子。白露一跺脚,哼了一声:“去就去。”

李承泽就见她气咻咻的身影自窗前过去,还真就去找李承乾了,气愤带着难言的伤心失落,连窗外也不看了,坐正了身长舒了两口气。

正在这时,谢必安饱含深意凝视李承泽的眼睛,对他一指窗的方向。李承泽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眸浮现惊喜光彩,又不大确定,也一指窗外,再看向谢必安时,眼里含上疑问,笑意未散。

谢必安用力闭眼,做了一个“来了”的口型。李承泽连忙敛去笑意,挪动脚背对着窗,想想不大妥当,又挪一挪,侧身对窗,以手扶额,露出合上的眼眸,显出倦态。

那边白露过了窗一段距离,便顿住脚步,见他果然任由自己去找李承乾,以为他真的生气了,自悔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用没朋友来说他。又蹑手蹑脚靠近了窗。

谢必安听得到声音,却不知她下一步动作,猛然见窗口探出一张笑盈盈桃花面,可惜错付予他家殿下紧闭的双眼,她计划未着,也没出声,朝自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里含着示好之意,身影离开了窗。

到了门边,白露推门却未进去,等他反应。李承泽心里乐开了花,但做出听见开门声才看去一眼的样子,瞧了她一眼像是很不情愿,挪过身躯又侧身对她。

不言语,白露就当他应了,关上门进来,坐去矮桌前两手捧起下巴,看着他却不出声,等了一会,见他仍是不语不动,心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伸出邪恶的小手探向他腋下腰侧,一把未挠完,李承泽已笑起来捉住她柔软小手。但那只手的触感,在如此夏日里,仍然一片寒凉,他登时笑不出来了。

白露抽出手来抱在身前,“行啦,我都看到你笑了,还装什么呀装?”说完,还是致歉想正式将那一页翻过去,于是软了语气,道:“对不起啦,刚才是我不好……”

此时此刻,李承泽并不想听她致歉软语,面向她来,“我没生气。”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也不许翻旧账啊。”得到同意,白露支起头来,笑:“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我就再给你一个和我同桌用膳的机会吧。叫婉儿一起来吧。”

李承泽便晓得她是饿了,依言着人去请婉儿,又命人上点心,语毕,将桌上的葡萄推近了她,行云流水,无比自然。他续上方才的话题,“你说吴泠怎么了?”又说起那个贵妃的传言,饶有深意地看着她。

晓得他的意思,心说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觉得?白露还是再次直呼不可能,不走心的话脱口而出:“我宁可相信,她是想尝试下这种执掌大权又薄情寡义的类型。”

李承泽觉得自己不是很能跟上她的思路,“就不能是喜欢吗?都能心仪燕小乙。”

“燕小乙怎么了?唯一的九品箭手,长相也好,而且,英雄救美诶,多浪漫啊。”喜悦而八卦的眼神一瞬清心寡欲:“再看看你爹,抛开他是庆国皇帝这一点,他本人有什么值得爱的?搁我我也选燕小乙呀。”

李承泽想说他是庆国皇帝这一点抛得开吗,但没说出来,就遭她一抬手打断。她抿起唇来深思,李承泽那句“都能心仪燕小乙”让她灵光一闪,曲起手指轻扣桌面,心说庆帝怕是也作此想。

庆帝端着药碗进来那模样在脑海中愈发清晰起来,白露霎时间觉得自己有点接近事情真相了。

她一合掌,喃喃:“对啊!”

吴泠的毒只有费介能解,但庆帝怎么可能答应呢,就算答应,也会提出苛刻的条件,甚至拿乔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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