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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害我(2 / 3)

己胸膛上,也抬头看他,抽泣着吐出一个人名:“李承泽。”说完又埋首在他颈间,细声抽泣着,一副害怕的样子。

李承泽先是一愣,然后哑然失笑,哭笑不得地配合道:“他怎么害你了?说出来,我替你报仇。”

何洲蹭着他的脖颈,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吐字含糊地确认道:“真的吗?”

李承泽认真的点点头,强忍住笑意道:“真的,不骗你。”

何洲像是怕极了,语无伦次地哽咽道:“他、太好了,我想他,睡不着,睡不着、就老得快,我心上人他就会不喜欢我了。”

她抬起头来,凶巴巴的说:“你说他是不是害我?是不是该罚?”

“嗯,这样一看,的确是罪大恶极,该罚!”李承泽心里乐开了花,面上正正经经地表示了赞同,又问:“那你想怎么罚他?”

怀里的人闷闷地问:“怎么罚都可以吗?”

李承泽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嗯,我替你做主。”

何洲咬着嘴唇,面色苦恼,像是在思索,几息后才道:“那就罚这么好的他永远都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你看怎么样?”

李承泽郑重地点点头,道:“好,他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何洲顿时破涕为笑,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傻兮兮的嘿嘿一笑:“你真好。”说完,抱着他不动了。

李承泽放弃了想要问她在那个世界有没有中意的人这个问题,也不说话,静静地抱着她,半响才问:“阿洲,你会不会后悔?”

何洲抬起头来,黑暗中,李承泽能感觉到自己被很认真地看着,只听何洲语气诚恳地问:“什么是后悔啊?”

李承泽明白了,他没了话,听见何洲问他:“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李承泽毫不犹豫地说,这样她待会走的时候才方便。

何洲站在床边笑看着他,这种被人居高临下打量着的感觉非常不爽,李承泽倒不是不爽,而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忍者这种不自在往里挪了挪,就见何洲脱了外跑走过去挂在他的衣架上,欢快地跑过来脱了鞋跳上了床。

掀开锦被拥住了他,李承泽有点懵,正要开口,听她道:“你腿还疼吗?”

在没想好怎么说之前,李承泽先回答了她的问题,道:“还好。”

何洲嗯了一声,把脚搭在他腿上,伸手揽住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什么时候才能抱着你睡啊?”

她摁住他的胸膛撑起身看着他,面上带着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歉疚表情,道:“对不起,李承泽同学,我就是贪图你的美色,馋你身子,我有罪。”

她俯下身保住了他的脖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道:“我决定把我赔给你。”说完又补上一句:“一辈子。”

李承泽心里别提多美了,但是对方过于主动,他倒奇怪的矜持起来,道:“阿洲,我们还没……”

何洲的吻将李承泽的话堵在了嘴里,他仰面躺在床上,想反客为主,可惜半点动弹不得。

这一刻,李承泽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习武。

一吻毕,何洲立刻缩在李承泽怀里,假装自己睡着了。

李承泽说什么,她都不答应,他算是看明白了,她这次来就没打算走。

虽说有点不合规矩,但他实在扒拉不开她,好吧,他也不忍心。所幸赐婚的圣旨已下,他向来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也就罢了。

很快他就后悔了,何洲抱着他,觉得安心极了,很快就睡着了,他就惨了,佳人在怀,若有若无的香气在鼻尖缭绕,耳边是不属于他的清浅绵长的呼吸。

李承泽握住胸膛上的纤纤玉手,往下一拉放在腰上,生怕自己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惊醒了她。

他转动脖子看着床边的帷幔,觉得这帷幔实在是太厚了,所以他此刻才口干舌燥,胸闷气短,喘不上气。

李承泽在窒息的边缘来回挣扎,何洲终于毫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李承泽。

李承泽起了身,从何洲脚边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穿鞋下榻。他拉开床幔挂在玉钩上,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星河灿烂,一轮明月嵌在黑色的天幕里,凉凉的风从他身上吹过,他捏着太阳穴深深地呼吸着。

良久,恢复了正常的李承泽又悄悄走回屋子,拉开帷幔借着月光看着何洲,她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李承泽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他睡意全无,就这样久久地看着她。熟睡中的她,宁静而恬美,他想要长长久久的、永永远远的和她在一起。

他要争,他要赢。

这个心思,若说从前有十分,那么现在就有一百分。

他可以死,但他不想她死。

他输了,她怎么办?

李承泽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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