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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2 / 3)

不小心被火烧了,受了好严重的伤,要不是遇见先谷主,肯定活不下来。”

“小姐带我姐姐偷偷出来,被夫人发现了,怕夫人责罚姐姐,那一次出来,没带姐姐……,小姐一直很愧疚,那个周仁总用我姐姐的事刺激小姐。旁的我就不清楚了。”

何洲找到小玉时,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有很多事何洲没说,她也不清楚。

抄家的话,奴婢都是要被发卖的,小颜为什么会死?跟周仁有什么关系?何洲又为何深恨周仁至此?周仁为什么要找何洲的玉佩?

从周仁的话里,李承泽知道小颜的死,只怕与周仁脱不开关系。

原来听何洲说那个伤疤的由来,已觉揪心,却不想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隐情。

李承泽默默无言,带上谢必安去找周仁。

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何洲厌恶周仁是真,他不能留在京都,惹她烦心。

周仁在京都开了家医馆,名字简洁明了,阳山医馆。

对权贵要价极高,对京都内百姓却要价很低,甚至免费看诊用药。

阳山医馆在京都很受赞誉,只要不是急症,京都百姓甚至自发不在夜晚以及饭点来看诊,就怕累到神医。

李承泽站在医馆门口,医馆大门关着,门口放着许多鸡蛋菜蔬。

白日关门是很少见的,百姓们以为神医生了病,左右摊贩自觉远离医馆叫卖,行人亦是缄默无言,步履轻轻。

只怕各国皇室中人出门都得不到这般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担忧和敬重。

好一个周仁!好一个阳山谷!

在左右行人摊贩欲上前阻止,但又碍于他衣着华贵,身边还有剑客守护不敢出言的眼神里,李承泽吩咐谢必安开门。

好像是在等他来一样,门并没有锁上。

李承泽抬脚进了门,左右瞧瞧,全是放药材的柜子,这些柜子的摆放方式有点像何洲的书架,他顿时心生不悦。

突然,一个空酒坛子从楼上砸了下来,谢必安眼疾手快,飞身掠上前去,将酒坛子一脚踢飞。

那酒坛子硬生生改变了方向,砸在药柜子上,摔得四分五裂,剩余的酒水顺着柜子流了下来。

踏着酒香,李承泽抱着手臂拾阶而上,酒味愈发浓烈。

楼梯口,周仁喝得烂醉如泥,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肩上的剑伤潦草的隔着衣衫包扎过了,仍有血渗出来,身边倒着许多酒坛子,看样子喝的不少。

周仁现在的姿势,只能看见李承泽和谢必安腿部的衣摆,对于来人,他似是早有预料,并不感觉到惊奇,他头也不抬:“怎么?二殿下审问完小玉,这就来审我了?”

他等了等,不见李承泽不搭腔,才抬起头来,见李承泽居高临下抱着手臂压着眼帘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她的私事,你确定你这护卫也能知道?”

谢必安有一种又要被赶走的危险感觉,这感觉隐隐露出个头,还不等它在心中完全清晰起来,他果然看见李承泽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谢必安:……

他紧了紧握剑的手,紧抿着嘴唇转身下楼,到门口时,听见周仁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姓周吗?”

李承泽仍不答话,周仁也不在意他的冷淡,自顾自地回答了,“她本姓周,单名一个河字。我在阳山谷对她一见倾心,我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他说着苦笑起来,“我一眼认出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他闭了闭眼,又随手抹了一把眼泪,长叹口气,哭着笑了,大声道:“报应啊!报应!爱上她,是老天给我的报应!”说着,他握拳用力拍在胸口。

他手撑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视线与李承泽持平,“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我都告诉你。”

他俯身拎起一个酒坛子,灌了一口酒,由于喝得太猛,酒水洒在肩上的伤口上,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面色分毫不变。

“我亲娘是秦楼楚馆里有名的花魁,可惜相信男人所谓的誓言承诺,生下了我。声名不再,心灰意冷,在我面前悬梁自尽。”

“老鸨没了摇钱树,对我非打既骂,我跑了,我发誓,我一定要成为人上之人。可是外面的日子哪是那么好过的,没多久,我就沦落到去讨吃。”

“我在街上偶尔能看见她,有时是和小颜,有时是和她兄长。”

“在法场上,我看见了她兄长,然后在人群里找到了她。她离去后,我紧随其后……”

他语气平淡地说着这些不为人所知的往事,并不觉得羞于启齿。

他看着李承泽,一字一顿地说:“她恨我,是因为,她要赎被卖到花楼里的小颜,但是那些首饰被我抢走了。”

他说着笑起来:“天真哪,太天真了。无权无势,想要赎楼里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

“她当时被火烧伤,正发着热,我本以为会很容易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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