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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宁(2 / 3)

的目的也相悖不是吗?”

陈怡宁:“是,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在这里不明不白地出事。”

她话语说得蜿蜒缠绵,尤其是“不明不白”四个字。

谢安宁戒备心陡然升起,“陈怡宁,你别乱来。”

陈怡宁冷笑道:“你有什么立场阻止我?陈鸿瑜那个畜牲早该死了,若非在陈国动手太过引人怀疑,十年前我就弄死他了。”

“谢安宁,如果不是在这里看到你,我是不介意让他不清不楚死在卞国的。”陈怡宁道:“你解我的毒救了那么多人,不会不知道我冷心冷肺无情至极。民不聊生与我何干?我只要自己快活就够了,我生不如死之时,那群百姓也没人救过我,既如此,不若大家一起死,谁也不要活。”

“莘台!”谢安宁听出她言语中癫狂成分,急忙制止她,“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可是让你生不如死的,与我卞国无关,你想要做什么我不管,但你别牵连我卞国百姓。”

“这可怎么好?”陈怡宁哑然失笑,“我突然不想看你的面子了,不然我现在就去弄死陈鸿瑜怎么样?”

谢安宁怕刺激到她,不敢再出声。

不料陈怡宁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掼到门上!

漆黑的夜里传出一声闷响。

“谢安宁,我说了,别人的死活与我没有干系,我看在往日相识的情份上饶你一命,你不要再挑衅我。”

谢安宁抬手扒住陈怡宁的双手,试图掰开它们给自己呼吸的余地,但是只是徒劳。

耳边风声攒动,凌冽剑声传来,谢安宁鼻息间涌上血的味道。

她转瞬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慕泠柏的声音响起来,“安宁。”

谢安宁张口,喉间又咸又腥,话音颤抖,“别杀她。”

慕泠槐招招紧逼的动作滞阻,陈怡宁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

她只休息了片刻,就笑起来,笃定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慕泠槐冷着脸掐住她的脖子,强硬地喂了一颗药进去。陈怡宁全身无力,脸色渐渐变青,说不出一句话来,俨然是昨天陈鸿瑜的那个样子。

慕泠槐将她绑了起来,解下面巾,冷声道:“公主真的想要掀起两国大战吗?”

谢安宁自己吃了颗药,脸上逐渐恢复血色,她借着慕泠柏的力量站起来,“莘台,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就不瞒你。我们的确是一伙的,不然昨天慕公子也不会冒着得罪世子的风险救我。”

陈怡宁瞪了慕泠槐一眼,慕泠槐给她喂了解药,但陈怡宁只能说话,浑身还是无力。

她道:“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吗?可我今晨怎么看到,你们的那个陈王殿下,从这位贵妃的房间出来了呢?”

她这话一出口,慕泠槐立刻将剑架到了她脖子上,沉声道:“公主,有些话可不能乱讲。”

慕泠柏原先还不相信,可一看到慕泠槐这个样子,容不得他不相信。他低头去看谢安宁,谢安宁冲他点了点头。

陈怡宁冷笑两声,“大家全都各怀鬼胎,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不着这样道貌岸然地在这里装好人,若你坦荡一点,就这么承认了,我还会佩服你一些。”

“贵妃,”陈怡宁毫不畏惧地迎上慕泠槐锋利的剑刃,“你敢说你们没有图谋什么吗?”

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慕泠槐突然松了心。她有一种直觉,陈怡宁并不会危及到他们,只是她手中剑仍旧没有留情,连退后几分都没有,“那公主觉得,我们在图谋什么呢?”

“权力。”陈怡宁道:“那是世上最好的东西不是吗?”

“若我是皇帝,陈鸿瑜断然活不到今日,我会让他光明正大地死。”陈怡宁眼中突然流露出狠毒,“那个畜牲!便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谢安宁柔声问:“你怎么了?”

陈怡宁看她一眼,毫无预兆地变得脆弱,“我最亲近的人,陪我一起长大的人,被他用尽酷刑□□至死,只是因为我摔倒的时候不小心将雨后泥土溅到了他身上。”

谢安宁眸光暗了暗,最后只能说出一句:“节哀。”

“轻飘飘的一句话谁都能说。”陈怡宁不为所动,“陈鸿瑜还是要死,我不会放过他的。”

慕泠槐福至心灵,确定了心中猜测,明晓过来陈怡宁今天这一出闹得是什么。

她问:“公主是想要我们帮你对吗?”

陈怡宁虽然也会些武功,但在慕泠槐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慕泠槐收回剑,改为用单手制住她,“你想杀了陈鸿瑜,可你并没有能够在杀了他以后还能保全自己的万全之策。”

陈怡宁饶有兴味地看她一眼。

慕泠槐继续道:“你不在乎百姓死活,却在意你自己的死活。此次来使,由你和陈鸿瑜二人负责,倘若他出了事,你难逃罪责。所以你想让我们帮你,助你脱身。”

她说得肯定,陈怡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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