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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论(2 / 3)

说不清楚。

这种事情多说无益,也并非是人为阻挡或者推进就能有一个对两人都好的结果。

到最后还是要她二人决定如何发展,谢安宁想,她不方便管,也不会再管,让她二人循着命运推进与自己心迹前进就好。

“安宁姐。”慕泠槐神情严肃,握住了谢安宁的手,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们都不要再提好吗?”

谢安宁叹了口气,道:“好。”

更衣后,慕泠槐去了勤政殿,在殿门前被张笠拦下:“贵妃,陛下下旨,谁也不见?”

慕泠槐淡淡问:“你确定他说的‘谁也不见’也包括我吗?”

张笠犹豫了。

慕泠槐接着道:“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承担。但若是没出事,你这般拦着我不让我见陛下,可是瞧不起我江湖中人的身份,觉得我担不起陛下妃子之名?”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张笠忙跪下,道:“臣惶恐!”

“那就让我进去。”慕泠槐和煦地笑了笑:“出了什么事都由我自己担着。”

张笠无法,只得让人放进去。

慕泠槐行了个礼,道了声谢,“多谢张将军。”

这时还不到上朝时间,慕泠槐进去的时候,卞良哲一人坐在大殿龙椅上,眼下乌青尽显,青色胡茬浅浅冒出来一截头。

听到有动静,他抬起头来,脸上头发随之晃动,看上去有些狼狈。

慕泠槐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笑着问:“谁也不见?”

卞良哲愣神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朝慕泠槐伸出手。

慕泠槐走过去,将手搭上去,问:“为什么昨夜里不见我?将自己困在这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卞良哲索性扣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紧紧抱住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脖子间,一声声说着:“阿槐,我错了……”

“错哪了?”

卞良哲可不认为自己有错,之所以谁也不见是因为他那时正暴躁,又担心乱发泄会传到慕泠槐耳朵里。

最后只能下旨谁也不见,将自己晾在这勤政殿,批阅堆成山的奏折,缓缓将心中那股气给发泄出来。

见他不答,慕泠槐换了个问题,“你怎么了?”

卞良哲晃晃脑袋,哼哼了两声,也是不想说。

慕泠槐委屈起来,控诉道:“什么都不告诉我。”

卞良哲无奈道:“不是不告诉你,是担心说出来吓到你,脏了你的耳朵。”他叹口气,道:“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片刻后,慕泠槐点头,“那好罢,陛下开心就好。”

卞良哲亲了亲她的头发,有些昏昏欲睡。

昨天一整天过得实在荒诞累人。

先是赶路赶到中午才回到宫中,然后又被李勇毅逮住破口大骂。最后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里,从白天坐到第二天天亮。

他刚坐上皇位时,曾雇人要他们去杀光他所有兄弟,无论在皇城外的还是皇城外的、曾经受宠的还是不受宠的。

杀到最后只剩下了命大的卞良佑,杀了三次愣是没把他弄死,只是脑子变得不太好使,整天都疯疯癫癫的。

李勇毅就是在那时候察觉异常的。

卞良哲记得,他在皮肉里埋上一根蚕丝,进了宫。

当时只有他们两人,李勇毅砸碎了茶杯,用瓷底在自己的埋了蚕丝的血肉上面划,血水蜿蜒一片。

李勇毅骂他不忠不孝,骂他残害无辜,最后猛地拽出那根蚕丝,绕到他身后双手拉着悬在他脖子间。

性命被波及,卞良哲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冷声问:“你要什么?”

李勇毅低声道:“放过陈王,他和你,是先帝最后的两个儿子,你放过他。以他现在的能力,什么也做不了,抢不走你的东西。”

卞良哲仿佛未曾听到,最后是李勇毅拿出了可以执掌李家军的护符,道:“我也不会去追随他,更不会再随意召集李家军。我会只待在李府,种花养老。”

卞良哲答应了,然后派人撤销了对卞良佑的追杀令。

但卞良佑从那以后,还是从未停止过被追杀,几乎每隔半月就要来他面前哭诉一遭,让他尽快将那群人抓捕进大牢。

卞良哲乐得看他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也不管他,却没想到卞良佑还是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

李勇毅又一次找上来,用李韫玉的终身自由来交换,卞良哲又答应了。

他知道李勇毅惯来宠这个女儿,有她在手里,才是真的不怕他反。

卞良哲觉得自己手握一切,江山得以永固,虽然受了李勇毅一肚子气,但还是愉悦。

等他将气排解完,着人去了李府,送给李勇毅三十大板。

现在的他除了困倦,没别的感觉。被慕泠槐抱着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慕泠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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