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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狡兔 做陷阱(1 / 2)

姜宁苦笑道:“既往不咎?殿下说笑了,妾本无错何来既往不咎一说?妾穷尽一生不过是期盼能若寻常夫妻一样,相守白头恩爱如旧。可殿下从未给过妾身片刻垂怜,一丝一毫都没有!”

李严慎看着临于颈侧的匕首在阳光渗漏时,反射着雪白的光,他叹道:“既是生在帝王家,哪里还有什么寻常夫妻之景?”

“妾哪敢贪心,不过所求片刻贪欢光景,可殿下官中事忙,所有温情尽数给了魏剑令,不曾半点分给妾过。”姜宁握着利刃的手一抖再抖,她静了静眼眸一暗,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殿下,妾这一生不过绚烂烟火,可冀儿还年幼,妾不甘他也一辈子低人一等,您忍一忍妾送您上路!”

姜宁闭眼刺去,李严慎也因多种交杂的情感合上双眼。一个认命待死,一个挥刀搏前程荣华。

‘仓啷’一声,姜宁只觉得持刀的这只手被一股力量顺势抬了起来,推着自己朝后仰去。力道攻入她的手腕,姜宁不禁送了手丢了刀。

魏蓁宜侧身快步挡在李严慎身前,她回头连忙确认李严慎的安危,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回身见姜宁倒地不起,她朝外道:“来人,送良娣回去,严加看管不得让她伤了自己,待禀明陛下再发落。”

没束着钗环,此时的力道早就将她的发丝散落下来,青丝依依稀稀遮掩住面庞,裹挟着泪水看上去有些骇人。青鸾局的卫婢得令来扶她时,却被姜宁一把甩开。

她侧着身子,仰起头眼里的恨几度溢出来,道:“又是你!又是你!魏蓁宜,你毁了本宫的一生!你毁了我的一生!”

魏蓁宜扶李严慎坐下后,捡起地上的剑,对于她的控诉冷淡平常,道:“卑职责任是护东宫周全,娘娘行刺东宫又怎是卑职可左右的?”

姜宁冷笑,再度甩开上来扶她的卫婢,嚷道:“腌臜东西,凭你们也配动本宫?”

“姜宁!你行刺东宫,不尊夫不敬主,怎么还敢自称本宫?”李严慎注视她的眼神里全是厌恶,他原本就不喜欢这桩婚事,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反驳不得;君恩如山皇命钦赐,他抗拒不得。这才有了后来这些繁多的杂事。

“胡啸。”

“在。”

李严慎对上姜宁那双泪水满眶的眼睛,道:“传本宫旨意,姜氏心怀不轨公然行刺东宫,已经失了为人臣子、为人妾室的本分,即日起贬为庶民送大理寺发落!”

魏蓁宜俯身在他耳畔道:“殿下应当快确认小殿下的安危,卑职派人顺着那婢子出去的路寻了这些时候都没找到。”

姜宁似乎是听到了魏蓁宜的低语,如痴似狂的笑道:“既然殿下贬黜了妾,那就永远别想知道自己亲生儿子的下落!”

“你!”李严慎怒不可遏,伸手就抽出魏蓁宜腰间的佩刀,对准了姜宁,道:“好毒的妇人,自己的孩子都算计进去。”

魏蓁宜闻及此话,立即出声制止,道:“殿下慎言。”

李严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不妥,凤帝本就多疑多思,倘若有心之人将此话传到她耳畔,自己本是无心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看向魏蓁宜,勉强挤出个笑容回应。

“来人,压她下去,可别叫她伤了自己,好生看着。”

苏瑶清自打位居凤帝,便着手开始清理那些功高盖主的旧臣。

这些年来,被连根拔起来的世家不知有多少,她无心于百姓安逸海晏河清,只渴望独掌大权。那些所谓饱读诗书的名士,操着所谓的君子气文人骨,多有无惧生死的,拼命上奏弹劾,无非逃不掉牝鸡司晨一说。

苏瑶清自是不曾学过什么治国之道,对于这些反动者,多是处以极刑。

但酷刑之下并没有截断这些文人的奏章,那些弹劾上奏的奏疏却好似雪花,层出不穷割舍不断。

不过,事情的转机是自从李严惟拜做摄政王以后,这样令她睡不安稳的奏章便再没见过。苏瑶清之所以让他稳坐摄政王的位置,是因为在处理走狗的问题上,李严惟的杀伐要果断的多。

短短几月基本上就肃清了朝堂,苏瑶清寓意驱除的那些依仗功勋就耀武扬威的权臣也已然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都是苏瑶清自己拔擢的心腹人。

而苏家,是最后一站。

苏家依仗是皇亲国戚,又是功臣爵贵,族里的那些衙内早已欺压百姓,吃喝赌嫖成性。但最令她烦扰的,是前些日子在朝堂上,苏家的几位叔伯公然要她听命于自己,苏瑶清忍无可忍,眼下正杵着头斜靠在龙椅上。

黄翔平端着新进贡来的茶,轻声道:“陛下,出事了。”

苏瑶清抬头问:“又是苏家那些叔伯?”

“不,是太子殿下。”

“慎儿?”苏瑶清坐了起来,眼里扫过惊讶,道:“他出什么事了?”

黄翔平一五一十的将东宫传来姜宁刺杀的消息告知了苏瑶清。

“哼!”苏瑶清立起身来,愤然道:“姜家真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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